“歷練什麼情況遇不到,夏師兄石頭成精防礙他身體了嗎?萬一是在中途中藥意外與孔師兄有了一夜呢?”
“有道理。”
“開盤開盤,賭一賭誰才是孔師兄肚裡孩子的父親或母親。”
“………”
角落偷聽的白書全: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他僵著張臉,面無表情地出從原地離開,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們討論之一的主人公就在他們附近。
“不行。”
白書全停住腳步,眼神堅毅:“為了我的清白,還是委屈一番夏師弟的好。”
之後五天,在白書全暗中的引導,以及更暗中的煙倚書的推波助瀾之下,天平在夏尚名不知情時悄然向他傾斜了。當然他們是有把真相放出去的,但顯然弟子們有自己的吃瓜傾向。
……
靈舟再次起航,這次目的地碧闕城。
“老費,士別三日如別三秋啊。”楚修銘看著飛船上的費堯建感嘆道。
費堯建不好意思又掩不住有些得意的表情:“嘿嘿,我也沒想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柳暗花明又一村,新找的愛好竟然能讓我搭上去碧闕城的靈舟,雖然不能上場比賽,但怎麼著,我老費也算是去了碧闕城。”
與楚修銘等人不一樣,費堯建是和師姐一起作為助威團去碧闕城。
雖然是在別人的主場裡,但又不是靈舟不夠,玄天宗完全有能力多帶點弟子。帶多了不好,畢竟是別人的主場,但區區二十多個觀眾,完全沒問題。
“楚哥……”費堯建左顧右盼,確定孔白驥不在附近,壓制不住好奇心的問道,“孔師兄懷孕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雙眼充滿了求知慾。
楚修銘:“我以為真相在宗裡流傳得挺廣了。”
費堯建驚恐吶喊狀:“孩子真是夏猴子的?!”萬幸他還記得壓住聲音。
但他依舊感到了周圍溫度的明顯下降,費堯建眼皮子直跳地慢慢轉頭,訕笑道:“大、大師兄,你什麼時候來的?”
慘。費堯建在心裡哀嚎。
君逸臨輕輕淡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喝泉水和吃丹藥,應該不是特別讓人難懂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