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
說話的弟子扭扭捏捏,看著兩人臉都紅完了,然後像是豁出去一樣說道,“我們就是有點好奇大師兄你和楚師兄睡得怎麼樣!如果能知道細節就更好了!”
弟子:啊啊啊真的說出來了!!!
望著弟子失控狂奔的身影,再望望他們周邊空無一人的場地,夜風吹過,莫名悽涼。
君逸臨迷茫,“好奇我們睡得怎麼樣?……師弟們這麼有閑心的嗎?”
“…可能。”楚修銘也不確定,“就是為什麼要好奇我們睡覺的細節?玄天宗有這個風俗?”
君逸臨認真思考肯定,“絕對沒有。”
他就從來沒好奇過其他人睡覺時是什麼樣子,他身邊的其他人也沒見他們有好奇過。
“而且只是好奇我們睡得怎麼樣,應該用不了那麼大的反應吧。”
楚修銘看著空蕩蕩的周圍,語氣幽幽道:“除非……”他們在想些不太好且羞於見人的事。
兩人看著彼此,突然打了個寒顫:師弟師妹們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竟然想夜襲他們!!!
不在場的師弟師妹們:“…………”
君逸臨和楚修銘懷著莫名沉重的心理負擔走在回峰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收到了訊息,路上一個弟子也沒有,讓他們想問更清楚點都沒辦法。
只能語重心長的囑咐好對方鎖好門,就心事沉重的分別了,各回各峰。
……
玄元峰。
“師尊,你怎麼來我這裡了?”楚修銘詫異地看著難得出現在他這裡的濮煦灼。
“是又有什麼新的訓練計劃嗎?”
“…不是。”
濮煦灼目光詭異地看著楚修銘,他知道他這個弟子天賦萬年難得一見的好,但沒想到在…方面的天賦也這麼好。
他那個師侄的性格他還是知道的,不愛說話,性子內向,近幾年這種趨勢更是加重了,在蔚亦言那個老古板的隔絕和教導下,在某些方面更是比起凡間的深閨女子還要保守不知事。
要是蔚亦言現在就出現在他面前,濮煦灼絕對狠狠嘲笑:看吧看吧,他就說該放手的就放手,別總覺得孩子年紀小,就護得跟個小雞崽似的,把人養得太單純。
不過轉念一想,這還是便宜了他徒弟,濮煦灼更高興了,要是能把人拐來他玄元峰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