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觀眾席上,弟子們討論的重點倒與兩人不太一樣,更多是在原智雅的表現上。
“原師兄的幻境越來越厲害了,夏師兄基本是立馬就中招了。”
“比賽不會這麼快結束吧,也許夏師兄後面能醒過來?”
“以前沒這個先例,但都是我們這些普通弟子,夏師兄也許真能醒過來。”
“原師兄每次發動攻擊,總要說點什麼,是不是我不聽就不會中招,或者在說完之前,提前打斷原師兄。”
“喝了幾缸酒,醉得這麼厲害?”
“那些話雖然確實有增幅作用,但更多是原師兄的習慣。不念,也能輕鬆解決我們。”
……
“夏師弟,承讓了。”
想到夏尚名也算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個逗笑的人,比靈石還珍貴少見的存在,出於某種尊重與感動,原智雅決定親手持劍解決他——他的笑客可是很少沐血的。
只是等原智雅到了夏尚名身邊時,夏尚名突然眼神一凜,凝神聚意,咬著舌尖發狠地將辰飛捅進原智雅的腰子。
噗——
白劍進紅劍出,血液濺出,飛到夏尚名臉上衣襟上,活像惡鬼在世。
“克別小看喔對達師兄的形意啊!”夏尚名滿嘴血模糊不清地怒吼。
原智雅呲牙倒吸一口涼氣,手上劍快速反應送夏尚名下臺,一個人腳步發虛、眼神發直地站在擂臺上。
“我贏了,但我虛了。”
觀眾席上,
不少男弟子捂住腰子的位置,露出感同身受的牙痛表情。
“夏師兄,你怎麼能這樣……”
“幸好夏師兄之前沒出這招。”
“……不是,沒人在乎夏師兄喊的話嗎?”
“嗯,雖然但是,我支援楚師兄,竹馬是敵不過天降的。”
討論偏了下題的男弟子們,沒有注意到女弟子們若有所思的表情,和掃過他們腰子的涼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