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逸臨很快就絲滑接上了另一個自己的遞出來的小玩具,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些些著急和無措:“師弟,莫要多想。你、你……”
他耳廓燒得厲害,不是沒有說過貼心話,但在這麼多熟悉的師弟妹們面前,他還是……頗為艱難和不好意思,以至於聲音壓得極低,語速極快:“是最重要的。”
“我們是最懂彼此的。”
挺過了最難的一關,他又漸漸恢複正常的聲量和語速了,認真注視著楚修銘,一字一句清晰道:“月光下,你答應過的,比劍還要更親近的摯友。”
楚修銘作出愧疚而感動的表情——為自己這樣逗他的師兄,也為師兄如此認真的回應了他的話。
“是的,當然,我們是彼此唯一的摯友。”沒有多說其他,他只是以鄭重到接近虔誠的態度來回應。
換來君逸臨一個一閃而過,恍若陽光下的泡泡,又像是春雨後剛萌芽的嫩葉一樣美好而短暫的淺笑,驚豔至極,也溫柔至極。
正面這個笑容攻擊的楚修銘呆了一下,那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驚豔與美的感動,讓他靈魂都有些醺然——原來冷美人笑起來真這麼好看啊……嗚嗚嗚,我可真好看 (><)。
君逸臨看著呆呆的另一個自己,有些疑惑,幹脆上前握住另一個自己的手,反正以他們現在的親密度,這點小事實在太正常了。
然後,記憶同步——君逸臨受到自己的美顏暴擊——(° °)°!我真好看!
……
因為角度問題,另外幾人沒看清那一閃而逝的笑容。
宣施雲和亓鈺彥難得重回四年前的場景,火藥包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懟著對方。
而其他幾人則聚在了角落吐槽。
“唯一的摯友……不是,人生才剛開始呢,就敢說唯一,果然是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不靠譜的楚修銘。”
如此有特色的發言,光聽都知道是夏尚名。
“楚師弟鐵石心腸。”
慘遭試藥拒絕的孔白驥實名贊同附和夏尚名。
“道侶版的摯友,可不就是唯一。”白書全小聲嘀咕。
蔚婧情沉思狀:“父親什麼時候出關呢?該準備嫁妝還是準備聘禮?”
煙倚書懶懶散散靠牆打哈欠,身軀半壓在蔚婧情身上,聞言道:“可以平婚,不過這怪沒意思的,淩霄峰可不能輸給玄元峰啊,肯定要讓大師兄把楚師弟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