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翩飛,無意識地安撫下了靳江浛的情緒。
歲歲跟在後面,只不過劍尖一直指向歲憶諳。
“松開我。”靳江浛對白英空說。
白英空見歲憶諳回來了,鬆了口氣,歲憶諳在場,靳江浛也不會再動手了吧。
白英空唸咒收回禁錮靳江浛身上的長線,然後默默走到一旁。
歲憶諳來到靳江浛面前,說:“我回來了。”
靳江浛心下一顫,他伸出手,然後………一把握住了歲憶諳的脖頸。
“靳江浛,你這又是做什麼?”白英空又想念咒,華嶼山將他攔了下來,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白英空深感疑惑,但也不再出聲。
寬闊的院子裡,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微風吹過,一股淡淡的菊花香隨風入院。
歐陽曉聞到這個香味後臉色大變。
菊香入鼻,靳江浛的黑眸裡充滿了戾氣,他上前一步,氣憤道:“你哪兒來的膽子敢進入她的身體,快滾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駭然。
此刻的‘歲憶諳’眼神不同往常,嫵媚含情,嬌紅色的衣裙漸漸變成淡粉色,不仔細瞧還瞧不出來。
‘歲憶諳’勾唇淺笑,嬌聲說:“這麼生氣?”
“那怎麼不敢用力?”
‘歲憶諳’眼神挑釁,纖細白皙的手搭上靳江浛的手腕。
靳江浛蹙眉,他怕傷著歲憶諳的脖子,手掌只是虛虛地握著而已。
這樣一來,‘歲憶諳’能迅速逃開,可‘她’為何不逃,‘她’佔著歲憶諳的身體到底有何意圖?
站在一旁的柳微晴不解地問:“靳江浛這是怎麼了?他為何要掐歲姑娘?”
“歲憶諳被俯身了。”華嶼山言簡意賅。
院子中間,詭譎的氣氛瘋狂湧動。
靳江浛在糾結自己是要和歲憶諳體內的人談判,還是直接一掌將人打出歲憶諳體內。
就在他思索時,‘歲憶諳’出手了,她幹淨利落地一掌打向靳江浛胸口。
靳江浛沒有防備被擊飛了出去,雙腳落地,倒退幾步後穩住,他捂著胸口,控制不住地咳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