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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捅的 (4 / 5)

黎繞月等得焦灼,從晚等到早。

次日,天矇矇亮的時候,門開了,於叔從中走出。

聽到裴汔已無大礙的話後,黎繞月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大夫都去煉丹藥,房中並無其他人,黎繞月躡手躡腳地靠近床榻。

床上的裴汔閉著眼,像是睡著了,黎繞月伸手替他掩好被子。

興許是動靜有些大,裴汔醒了,他微微睜開雙眼,還未看清楚眼前的人就問:“繞月呢?”

“我在這裡。”

聽到熟悉的話,裴汔原本要坐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他擔憂地問:“繞月,你沒事吧?”

裴汔的唇色蒼白,呼吸輕得幾乎察覺不到,黎繞月的眼淚控制不住落下,她哽咽著,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裴汔見黎繞月哭得傷心,他先是心疼,然後是歡喜。

黎繞月是在乎他的。

裴汔緩緩開口:“什麼你沒有保護好我,是我沒保護好你才對。”

邊說邊伸出手,輕輕抹掉了黎繞月臉頰上的淚珠。

黎繞月疑惑:“你哪兒沒有保護好我?”

“我讓你哭了。”

黎繞月愣住,接著笑了。

兩人又聊了些話,黎繞月讓裴汔好好養傷,然後離開客房。

此時天光大亮,經過一晚上的奮鬥,遊南城中的屍體都被淩仙宗的弟子安葬好了。

這一覺,歲憶諳睡得很不安穩,她總感覺今日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也許是她太累了吧。

“諳,你醒了沒有!”

門外傳來靳江浛的聲音,歲憶諳讓他進來。

靳江浛推開門,就看見歲憶諳站在桌前收拾東西。

歲憶諳穿著一身橘色長裙,橙色就像初升的朝陽般灼熱亮眼,腰間的綁帶格外引人注目,是寶藍色的。

她抬頭,問:“你站在門口幹什麼?”

“沒什麼。”靳江浛搖頭,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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