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叫畫屏,你叫什麼?”畫屏又拍了怕他的肩膀。
男子有反應了,他微微睜著眼睛,嘴裡說道:“求你……救我。”
歲憶諳問:“少主,我們要救他回去嗎?”
“我娘不允許外人進入妖域,可他好像快要死了。”
妖域有佈下結界,除了白菊花妖誰都進不來。
畫屏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把人偷摸帶回去。
她用妖術掩蓋住男子的氣息,歲憶諳則跟在她身後。
來到小鎮最偏僻的屋子裡,畫屏將男子扔到院子的石板地上,看了男子的傷勢後,她道:“流螢,你去把屋裡的藥膏拿出來。”
歲憶諳應聲,她走進屋子,來到一旁的木櫃前拿出了裝著瓶瓶罐罐的一筐子藥。
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她還在疑惑自己怎麼知曉這些東西的位置。
畫屏保下男子的命後,也沒讓男子進屋,只讓歲憶諳看著他。
歲憶諳只能坐在院子的木桌前思考自己怎麼成了流螢,還要時不時得給畫屏端茶倒水。
畫屏是白菊花妖族族長的女兒,那她怎麼會變成老人的模樣?
夜色深沉,滿天繁星。
歲憶諳手肘撐著木桌,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姑娘,姑娘。”
“誰!”
歲憶諳猛地驚醒,一睜眼就看見了那個受傷的男子。
“你終於醒了。”她也終於可以回房睡了。
“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叫歐陽曉。”男子抱拳。
歲憶諳制止道:“等一下,不是我救得你,是我家少主救得你。”
“歐陽曉?好耳熟的名字。”
歲憶諳好像忘了什麼,她疑惑地走進屋子,喊醒了畫屏,畫屏讓她回房睡覺去了。
一夜過後,歲憶諳睡醒出屋就看見坐在院中木桌前的兩人,兩人談笑風生,氛圍極其和諧。
歲憶諳總覺得怪怪的,男子並沒有離開妖域,接連幾日,兩人不是在聊天就是一起吃飯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