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白英空還想再問寫什麼,歲憶諳急忙問:“繞月呢?”
白英空道:“她在房裡。”
“我去找她一下。”
歲憶諳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她拉過靳江浛,說:“你也一起。”
靳江浛被拉著往前走,然後又被歲憶諳擠回來。
歲憶諳對白英空說:“白兄,我讓靳江浛去給黎繞月賠罪。”
“憑什麼要我給她賠罪,我沒錯。”靳江浛雖然這麼說著,但他並沒有掙脫開歲憶諳的手,腳步也還在跟著她動。
“一盞茶前你還說是你的錯。”
“我………………”
靳江浛錯愕了一秒,回想著自己對歲憶諳說的話,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了,不是真賠罪,讓你賠罪還不如讓你去死,大家把話說開不就好了。”
叩叩叩———
歲憶諳敲響了黎繞月的房門,並道:“繞月,我把靳江浛帶來了。”
門開了,開門的人是裴汔。
兩人走進廂房之中,黎繞月正坐在桌前沏茶,她早已沒了委屈的模樣,眼也不抬,開口說:“諳,你來了。”
靳江浛一聽,雙臂環在胸前不肯進去,歲憶諳踏進門檻才發現他沒有跟上來。
“一個名字而已。”歲憶諳再次拉他進來。
“坐吧。”
幾人落座。
黎繞月一抬手,無形的結界籠罩整間屋子。
歲憶諳坐在了黎繞月對面,靳江浛與裴汔一右一左坐下。
黎繞月將沏好的茶倒出,她只倒了兩杯,一杯放在自己桌前,另一杯移到了對面。
“有什麼話就說開吧。”歲憶諳道。
誰都沒有先開口,在其餘幾人看不見的桌下,歲憶諳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她輕輕踢了靳江浛一腳。
靳江浛看了她一眼,道:“怎麼?月蛇妖是忘了自己奉魔為主了嗎?
語氣淡淡,可還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
一聽這話,黎繞月與裴汔同時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