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行走中,終於前面的韓丹心來到了櫃子前面。把手中的竹牌交到了那名值班弟子的手中。
那名值班的弟子一看,手中的東西竟然是竹質的。眼中頓時出現了一絲輕視。稍後看見了上面的一個藝字,眼中的不屑就更加的突出了。
“新來的帶藝弟子,你叫做韓丹心?”
韓丹心笑了笑:“我就叫做韓丹心!”話語中帶有著的是對那當值弟子不屑。
那名弟子一看,怒火頓時燃燒起來,想要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候,一隻手拍在了當值弟子的肩膀之上。
那當值弟子回首一看,頓時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對著那修士說道:“周師叔,你怎麼來了?”
那周師叔微微的一擺手:“你先離開,這兒交給我了。”
值班弟子露出為難的神色:“周師叔,這樣不妥吧?”
周師叔帶有微怒:“有何不妥?”
隨後周師叔坐了下來,接過了韓丹心的竹牌。
“韓丹心,你就是韓丹心。韓家的子弟?”
韓丹心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
“怎麼現在還需要知道一個人的出身嗎?”
周師叔搖搖頭:“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好奇的問問。”隨後看著手中的竹牌,在櫃子上的玉符上一滑動,事後交到了韓丹心的手中。
“好了現在你的竹牌已經啟用了。不過裡面的宗門貢獻已經沒有了。”
“不勞您費心了,我自有主張。”說著取回竹牌,走向了一邊。
後面的魏天途自然就走向前面,交上了自己的竹牌。
那周姓修士接過竹牌,並沒有看竹牌,而是一直看著魏天途。
“你就叫做魏天途?”
魏天途立刻明白這人或許是為了他而來,要不然一個師叔級的人物,會主動的做一個值班弟子應該做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