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做好了嗎?”周文從地上站起來,走過去好奇地看著張強手裡的桃木,好奇地問道。
原來方方正正的桃木塊,現在已經變成一顆桃木釘。張強用手指削出來的桃木釘,尖端看起來沒有那麼尖銳,但那副鮮紅的樣子還有那股血腥味,無不讓人一看到這顆木頭做的釘子就知道它是一個兇器。
“好了。”張強點點頭,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張伯,你以後能不能教我那個定鬼符和這個定魂釘是怎麼做的?”周文不好意思地撓頭問道。
“當然可以,這個本就是你父親教我的。”張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周文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還沒等周文臉上的笑容消失,張強便又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既然你父親沒有教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能教你。”張強搖搖頭說道。
周文有些急了,“張伯,我老爹他說不定就是忘了而已,他一年都沒幾天在家裡,怎麼教我?”
“李道長是一個神仙一樣的人物,他做的每一件事自然都有他的道理。”張強一臉崇敬地說道。
周文隱晦地撇撇嘴,他可沒看出來自己老爹哪裡像是個神仙般的人物。一年也沒幾天在家,在家的幾天連澡都不洗,整天就知道睡覺,等著自己給他做飯,還得端到他屋裡去。周文一度覺得自己老爹這個樣子,就是所謂的社會主義的蛀蟲。
不過張強都這麼說了,周文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現在就去把這惡鬼消滅,如果不把她消滅掉,我們可能都會有危險。我也沒法時刻都待在你的身邊。”張強握著定魂釘,走向那個惡鬼。
周文跟了上去,沒有阻攔張強。自己是著急著復活唐紫,但也不至於是非不分。自己現在還沒有能力,張強救下自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自己不能再去為難張強。
張強攥著定魂釘,使勁朝惡鬼的眉心插去,就在定魂釘到惡鬼的眉心前的時候,突生大變。
四周捲起一陣狂風,掀地周文和張強險些站不住。周文只好紮起馬步,才能在原地站穩。
張強皺起眉頭,繼續把定魂釘往下桶去。
呲啦一聲,惡鬼身上貼著的三張符紙被風吹飛,原本像個雕塑一般的惡鬼猛地揮起斧頭向張強砍去。周文猛地從後面一撲,將張強撲倒在地上,避過了這一斧。
惡鬼尖嘯一聲,四周風氣雲湧,烏雲遮蔽了天上的月亮。
“你們兩個,等我恢復過來再來擰下你們的頭做成洋娃娃玩。”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中響起,惡鬼往地上一踏,人已消失在遠方。
張強吐出一口氣,躺在地上,看著握在手上的定魂釘。
“張伯,怎麼回事?這個定鬼符,不是說能定住她一個晚上嗎?”周文從張強的身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問道。
“剛才那股大風,是有其他的鬼在幫她。”張強也從地上站起來,把手上的定魂釘揣進自己的口袋裡面。
“誰?”周文左顧右盼著,都沒看到有其他的鬼怪。自己現在眼睛塗著牛眼淚,如果有自己該是能看到才對。
“我也不知道,我也看不到。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在幫她,一種是有鬼在幫她。不管是哪種可能,都不是現在的我們能解決的。”張強凝重地說道。
不管是哪種,能掀起這麼大的風的,必定都是有大能量的人。方才掀起的這股風,讓張強想起二十年前他和李道長面對那個鬼將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個暗處的不知是人是鬼的要害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出手?”周文鬱悶地問道,自己現在在一個迷譚裡面越陷越深。
張強搖搖頭,“不知道。行了,回家吧。既然暗中的那個沒有對我們出手,我們也不用去管他。管了,也沒什麼用,不如就不要自尋煩惱了。那個惡鬼被她逃脫了,但她也是元氣大傷,短時間內該不會再來。”
周文點點頭,和張強回到家中去。洗完澡,周文給張強收拾出一件屋子,便讓張強在家中睡下。
“張伯,我幫你把手指包紮一下。”周文提著藥箱走進張強的房間裡,張強正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用,我這麼大一男人,就這點傷口還要包紮什麼?”張強張開眼睛,嫌棄地看著周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