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春雨見師妹出手,強撐著反噬之後的神府震傷,一探手從身後摸出一根指頭般粗的小棍子,手上一扭拉成出兩米多長的一根繩子來,柔韌得驚人,手上的法訣一掐低喝一聲,反噬讓他再次吐血,也把手上那根柔韌的長繩東西拋了出來,那根柔韌的長繩上纏著黑紅色暗血般的霧氣扭曲如蛇向楚平纏去。
楚平隨手抄起一根木棒狠狠地砸過去,在這木棒掄起的時候,明顯感覺眼前微微一花,似乎看到虛無當中那個如同老樹盤根一樣的門戶上,翠豔欲滴的葉子微微地晃了晃兩晃,緊跟著,體內火山岩漿般翻騰的那股熾熱似也發出轟的一聲爆響,順著手臂湧動著,直接就鑽到了那根木棒當中,一根尋常的木棍,像是浸了油又遇了火似的轟地一下燃燒起來,火焰升騰起數米高,感受不到熱量看不到丁點菸氣。
燃火的木棍與那根蛇一樣扭動著飛射而來的繩子相遇,如同滾油遇水,滋滋啦啦地發出一陣崩響聲,楚平手上的木棍化做一片飛灰消散,繩子也像是一條死蛇一樣啪噠掉在地上還在扭動著,真的就像活的一樣。
楚平現在已經顧不上去琢磨一根棍子在自己的手上為什麼會燒起來這些問題,沒了棍子便將雙拳一握,一個箭步竄起凌空一拳向那個在半空中盤旋的鬼眼圖案轟去,那玩意又是轉又是發出怪響的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只是看著有些煩躁罷了。
楚平一拳轟碎了那個詭異的鬼眼衝到屠嬌嬌身前,那張剛毅的面孔上盡是怒色,一伸手便抓住了屠嬌嬌雪白纖細的脖子。
“別,我……”屠嬌嬌的話沒有說出來,楚平也沒有興趣聽她在說什麼,掐著她的脖子掄起來就向一臉死灰的駱春雨砸去。
“別……有話好說,真的是誤會啊!”駱春雨哭喪著臉大叫道,現在他一身元力盡去,反噬讓他的神府震碎一身修為盡廢,比起普通人也強不到哪去。
屠嬌嬌的身子像是重錘一樣當頭砸下,駱春雨自報家門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楚平打翻在地上,掄著屠嬌嬌就是一通狠砸,直把地面砸出碩大的一個大坑來。
那邊的風衣酷男也醒了過來,兩股顫顫拼命地崩著臀大肌才沒有讓自己尿出來,哪裡還有之前那副酷相。
“他……他也是修士吧,我次奧的,堂堂修士,跟我一個武者一般計較什麼,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酷男爬起來拽著小師弟道:“咱們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成啦!”
“師兄,你以為咱們現在還走得了嗎!唉,只希望這位前輩能溫柔些!”
“溫柔?你啥意思?”酷男只覺得自己的臀大肌又是一緊,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往裡侵入,不過轉念再一想,若是犧牲一下就能讓修士前輩看上,這輩子就算踏不上修士之路,指點幾句就能受益菲淺,武者江湖還不任由自己橫行嘛,一時間臉上的哭喪表情收起,竟然還有些期待。
楚平站在坑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手上的屠嬌嬌脖子怪異地扭曲著,早就沒有人的模樣,至於駱春雨還在坑裡頭,身子扭曲得已經超出了人類該有的極限,支出為的大腿骨斷茬深深地紮在他的脖子中。
隨手把手上的屠嬌嬌扔到了坑裡頭,一翻戰鬥,特別剛剛掄起棍子時那那棍子瞬燃,讓他體內翻騰的熾氣消減,怒髮衝冠的渾噩也輕了不少,再加上老酒鬼給的藥丸,吃上半粒就讓自己清醒過來,一扭頭就見席春蕾揉著眼睛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的兜裡摸了起來,然後十分神奇地掏出一袋麻辣鴨脖。
原本還在體內翻騰著的熾火,在席春蕾神奇地掏出鴨脖之後一下子全都消停下去。
剛才還以為這傻丫頭被駱春雨殺掉了,結果現在竟然起死回生似的坐起來,好像……好像自己剛才並沒有檢查啊,看到她倒下去就以為人死了,而且現在起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