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曉蕾的圓潤的小臉刷地一下就變得通紅,有些扭捏地道:“哥,你咋這樣呢,大白天的還沒拉窗簾我也沒洗澡呢!你也太急了!”
“啊?”楚平一愣,然後席曉蕾麻溜地跑去拉窗簾,風風火火地去洗澡,不到五分鐘洗完又跑進臥室裡頭稀里嘩啦地折騰起來,動靜怎麼聽都像是在拆房子,楚平整個人都處於石化狀態,這小丫頭倒底在幹啥。
屋裡的席曉蕾換了成套的內衣,照著鏡子啊呀一聲捂住臉,好像太保守啦,從箱子最底下翻出一套黑色帶蕾絲邊幾乎啥都捂住的一套內衣換上,這還是臨走的時候母親買來讓她找機會穿上,就是胸太大穿著不太舒服。
都收拾利索,想了想穿一件短裙,裡面上下兩件內衣的邊緣都隱約可見,含羞帶怯地走出來。
楚平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沒吃過肥豬肉還沒見過肥豬跑嗎,只是這丫頭唱的哪一齣啊。
至於說穿的啥楚平還真沒在乎,打小一塊長大熟到平時去席羅兩家,這兩丫頭換衣服都不揹著他,穿內衣的模樣見過不知多少回了,若不是自己定力十足,早兩年就被這兩家不靠譜的長輩慫恿著先上車再買票,最好給他們弄出個外孫啥的玩玩。
楚平黑著臉把立在門邊那根棍子拎過來放在床上,席春蕾看看棍子再看看楚平,圓潤的小臉還有點泛青,“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棍子?”
“啊!”
“為這麼一個破玩意,我又洗澡又換衣服的你覺得合適嗎!”
楚平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怒道:“你這腦袋裡一天天想的都是啥,總也用不到正地方!還有呢!”說著拿出袋子倒出一堆東西來。
“咦?這瓶瓶罐罐的裝的都是啥?能當蘸料的東西有嗎?”席曉蕾一見那些瓶子立刻就把正事給忘了,拿著一個瓶子晃兩下,裡頭咕嚕嚕做響,玉質的薄瓶隱約還能看到一些藥丸在晃動著,開啟瓶子發現跟之前的不一樣,而是半透明像魚肝油似的小丸子。
那些人有些奇怪的本事,也不知道他們會弄出些什麼奇怪的東西,萬一有毒的話……
楚平的心中一驚,一扭頭果然如自己所料,席春蕾這丫頭直接就拿起一顆扔到了嘴裡嚼了兩下一吐舌頭呸了兩聲,“不好吃,又酸又澀!”
席春蕾把這個瓶子一扔,伸手又抓一個瓷瓶子過來倒出一顆黑糊糊的,像是還纏著淡淡黑霧似的藥丸子。
黑霧纏繞一看就不像什麼好玩意東西,偏偏席春蕾屬於那種屎不臭都敢嘗兩口的傻大膽,還真要吃,楚平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藥丸拍在手背上沒有吃進去。
“你怎麼什麼都吃,也不怕被藥死!”楚平怒道,要把東西搶回來她還挺不情願的,結果被楚平按在椅子上硬是搶回來塞回瓶子裡,再趕緊塞回虛袋中紮緊,這丫頭眼裡只有吃的,甚至都沒有在意這袋子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