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沒發現，從簽字一開始，他後面就有一臺攝像機在拍攝．
第三個．
第四個．
一個多小時下來，郝仁手都酸了，人也越來越少．
＂休息一下吧，＂李文瀚遞過來一瓶水．
郝仁喝了一口，揉了揉手腕，＂情況怎麼樣？銷售多少了？＂
＂不是很樂觀，加上大部分沒時間排隊簽字的一共才賣出去3萬多本．＂李文瀚臉色有點僵硬，＂起點書店的也差不多，一般的銷售都沒有。”
＂看來好酒也怕巷子深啊，只能等這批迴去形成一個宣傳效應．＂郝仁臉色也有點難看了，想過賣的少，但是沒想到這麼少．．．．．．
李文瀚拍了拍郝仁肩膀，＂簽字售書全程錄影了，等一會就讓他們剪接好，裡面有幾個歷史老師和文學方面的工作者，他們對書得看法要比普通人慢慢說要好的多．＂
＂錄影了？什麼時候？＂郝仁扭頭才發現後面有個攝像機在架著．
＂這也是一種宣傳啊．簽字售書都有的．＂李文瀚看著郝仁笑了．＂你以前沒關心過這方面的事吧．＂
正說著，挨個放學他們幾個過來了，＂不好了，網上有人冷嘲熱諷呢．＂說著把平板遞了過來．
郝仁拿來看了看．
行走天下：＂書不行，怎麼樣都不行，僱點水軍去簽字售書就行了？看看，現在沒人了吧，丟人啊．＂
＂我草，這人是誰啊，我好想不認識吧．＂郝仁嘴角抽搐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我招你惹你了．＂
這時，郝仁後面的小黃來了句，＂這人，好想是那誰啊．＂
＂你認識？這誰啊？＂旁邊李文瀚臉色也不好看．
小黃想了想，＂好想是以前在網上寫那個宋朝歷史的那家夥，不過他寫了一些，但是漏洞太多，有些詞用的也不恰當，結果撲街了．
＂這是眼紅了啊．＂
＂偶像，慫他，跟他正面硬剛．＂
郝仁拿出手機，＂自己不行，就巴不得別人也不行？我還用僱水軍？好不好，大家自己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