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段毅的解釋，安琪兒這才恍然大悟。
接著開口道：“主人，那咱們回去之後還去找血族麼？”
段毅聽完擺了擺手，開口道：“這個先不急，以後的時間多得是，現在最主要還是先回去，帶你們休息一下。”
“血族那邊尊級自有加百列他們看著，天級的隔一段時間抓一個就好了。”
齊雅看著段毅現在可以輕描淡寫決定別人生死。
自己忍不住跟著皺了皺眉頭。
等到其他人都走掉的時候，齊雅走上去，小聲開口道：
“段毅，我想跟你談談。”
段毅正想出去再找找附近有沒有天級存在。
聽到齊雅喊自己，又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整個人一愣，隨後笑著點了點頭。
揮揮手，帶著齊雅一閃來到了外面。
等到結束的時候，齊雅才開口道：“段毅，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變得有些不在乎生命和別人了。”
段毅聽完本能的皺了皺眉。
之前劉軍便是這樣告訴自己的，結果確實直接動手要殺了自己。
聽著齊雅的話，段毅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齊雅開口道：
“雅兒，我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主動害過一個人，要麼是窮兇極惡的罪犯，要麼是對我心懷惡念，我是清夢者，對於很多人而言，我是舊神時期遺留的釘子。”
“很多時候，不是我想這樣，而是被逼著成為這樣。”
齊雅聽完抿了抿嘴，隨後開口道：“那為什麼不可以選擇當普通人？”
聽完段毅搖了搖頭，摸了摸齊雅的臉。
小聲開口道：“已經回不去了，現在我招惹到了尊級，哪怕我變成普通人，我還是擋不住死。”
“到了這個時候，我只能拼命一步一步往上走了，往下走，會失去你們，會失去所有的一切。”
齊雅心裡是認同段毅說的話的，但是本能的卻對現在的段毅有些抗拒。
似乎段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些不對，而她卻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