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情誼,便是時間過去多少年了,也依舊磨滅不了的。
趙元生把今日在戀香居的事情,悉數告知了福伯。
“竟是這般……”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外頭閃了進來,帶著一些從外頭裹挾而來的寒氣,還有……一絲血味。
趙元生眯了眯眼:
“動傢伙了?”
說著,眼神一瞥,落在安虎藏匿在腰間的匕首上。
“死了。”
安虎武人,話極少,聽到趙元生的話,甕聲回道。
一旁福伯聞言,皺起眉頭:
“太莽撞了,打草驚蛇了。”
待要再說安虎兩句。
一旁飄來淡淡的一句:“宰了就宰了吧。”
所以說,趙元生雖然年輕時讀聖賢書,後來才棄文從商。
這人能成就今天,一身文縐縐的讀書人身子骨裡,卻是真真正正的土匪性子。
別人弄死了人,是說殺人,換他,跟宰豬牛羊一樣,宰了就宰了,輕飄飄的一句,顯見這種事情,他眼中,毛都不是。
“打草驚蛇了,死幾個人是小事,都是卒子,無關緊要,可是這樣一來,驚動了背後的人。”
福伯據理力爭:
“安虎就是行事莽撞了。這點沒跑。”
卻見趙元生冷冷一笑,語氣冰涼極點:
“藏頭露尾的小輩,他想要窺探我趙元生的蹤跡,那我殺他幾個人有錯了?
安虎宰的不錯,死幾個人,也好警告他,別惹麻煩,弄到最後自己一身腥。”
他,自然是指背後指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