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能填你的坑還是咋的?真是最毒婦人心!”梅七赤著臉嘟囔著說。
月子裡的寶寶能吃能睡,長得也跟菜園子裡的小白菜一樣,一天一個樣兒。
只是眼睛看人還朦朦朧朧的,像起了一層霧一樣,只能憑聲音判斷說話的是誰。
很快晚秋跟梅七臉上的皺紋都長平了,面板變得又嫩又滑,像剝了皮的白雞蛋一樣。
不過梅七面板黝黑,得用松花蛋來形容。
跟醫院的合同籤的是到產後一月內,所以剛滿月,胡力便將母子三人接回了家。
他算盤打的可好了,當天回家他們不吃一分錢的虧,醫院也佔不了半毛錢的便宜,交的錢都用到了最後一秒。
不僅如此,胡力還特意將滿月酒往後推遲了三天。
跟上次閃婚不同,這次宴請賓朋,胡力大大方方地給董事會所有董事都發了請柬。
他想借此機會看看能不能將一些駱飛的部下拉攏過來,因為駱飛已經明確表態要在家照顧太太,所以不能親自到場祝賀。
那些人如果來參加,就有可能對駱飛反水。
就算不反,最起碼也不會是敵人。
胡力太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若沒有這份心機,他也不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像當初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的色相來駁上位。
駱太太自從上次清晰地聽到了晚秋的聲音,便開始整天神神叨叨,一連幾個月都在精神恍惚中度過。
儘管駱太太一直強調這次是真的聽到晚秋喊媽了,可不管她怎麼說,大家一致認為是因為駱太太犯了病,所以言行舉止才更加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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