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剛因為肖雅自作主張給胡力出聲的事,被魏爺責怪了一通,他非常生氣。
打電話質問肖雅,也被頂了回來。落了個兩頭不討好。
這天肖剛藉口想外甥們了,跟胡力約著過來家吃飯。他來的時候,正是孩子們在家寫完作業的週日時光。
肖雅吩咐孫姐做了一大桌菜,胡力跟肖剛喝得滿臉通紅。兩人東拉西扯說著十分投機,彷彿以前從來沒有過矛盾。
胡力不勝酒力回了房間,肖雅準備扶肖剛去客房安頓。沒想到肖剛做了一個“噓”的姿勢。
接著自己整了整衣襟,拉著肖雅就往樓上走。
倆活寶丟下飯碗,緊跟在後面。這麼難得的偷聽機會可不能錯過。
兩個大人很快就上樓走進了書房,門也隨手關上了。
肖剛拉了拉領口,兩手叉腰:“你說說你圖什麼?只要你不插手,胡力早就從董事長位子上滾下來了知道嗎?”
肖雅立即回擊:“哥,你用點腦子!胡力這個時候下來,財產能有多少?駱飛會壓縮他的股權,到最後可能一個子兒都不剩的!”
“你應該清楚駱飛的實力,他絕對能辦到!到時候小新什麼都繼承不了!我們只有一幢房子!”
肖剛:“那孩子呢?那個野種你幹嘛做手腳給認下來?”
肖雅:“你不知道胡力想兒子多多嗎?他會繼續找女人生生生!現在這個孩子是他的七寸!”
肖剛不以為然:“說到底還是為了小新繼承家業,他上次那麼過分,你為什麼不提他殺了駱晚秋的事?”
肖雅:“晚秋的事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循,都被他處理好了!國內什麼都沒有,只有t國警察那邊有個目擊證人,然後胡力拿錢買通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外面倆活寶對視了一眼,然後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坐在客廳沙發上,兩人久久不能平靜。
晚秋眼中含淚,自己忍辱偷生地跟著渣男渣女一個屋簷下生活,都過去十幾年了才得到這麼一個有效資訊,真是太不容易了。
梅七:晚秋別難過,雖然我們一直沒有找到證據,但我們也給他倆填了不少堵啊!咱慢慢折騰他們!
晚秋:想我媽媽了...
梅七:你不是昨天晚上才見的你媽嗎,怎麼又想?要不然咱倆現在就睡覺去,跟昨天一樣,先抓兩隻飛蛾!
很長一段時間,晚秋都會隔三差五附身去看駱太太。每次待在旁邊,用意念訴說著心裡話。
駱太太精神狀態時好時壞,清醒的時候弄弄花花草草,糊塗時就跑到竹林裡盪鞦韆發愣。
奇怪的是,每當駱太太犯糊塗的時候,都能聽到晚秋說話。
“啊~啊~”梅七張大嘴巴一連打了兩個哈欠,引得旁邊的孫姐一個勁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