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種手法只有在夢裡有效。”
之前那種手指活動間產生的幻影，從而讓人恍惚的催眠手法，是楊淺憶教他的。
但在現實世界裡，顧行曾對人試過，並沒有什麼效果。
楊淺憶告訴他，催眠手法只是輔助，主要的還是看意識。
就像武俠小說裡的高手，隨意一掌都極具威力，但普通人來打出同樣一掌卻完全沒什麼用，這其中的區別就是高手有內力，而普通人沒有。
意識方面的能力就像高手的內力，沒有“內力”，就算你學會了手法也沒有用處。
當初對這個解釋顧行沒有深想，但現在看懂了《論意識的作用》後，顧行不禁思索起來。
倒不是關於意識的，而是關於五感方面的問題。
從《論意識的作用》這篇資訊來看，他“意識掠奪”強大自身的意識，而強大後的意識再次回到身體後，會將“大腦”這個容器的腦細胞活性慢慢“擠”開。
這樣的話，楊淺憶、菲洛斯還有那個露西、安娜等人也是意識類能力，但為什麼這些人的五感似乎沒有發生變化？
而且意識類的奇異那麼多，為什麼至今為止，似乎只有左狂跟他擁有這種看到物體本身所散發的資訊的能力？
以前對意識不瞭解，顧行不知道還好說，但現在對意識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後，顧行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之前我沒有得到《論意識的作用》這篇資訊時，腦細胞活性也得到了增幅，那麼就不是《論意識的作用》這篇資訊的問題。可如果不是這個問題的話，那麼又是什麼？”
坐在計程車山，顧行思考著跟其他意識類奇異的不同之處。
最終，他能確認的就是，自己跟其他意識類奇異的不同之處，除了《論意識的作用》這篇資訊外，就只有《生命的進化》這篇資訊。
難道是《生命的進化》這篇資訊的能力？
這樣似乎也不是不能解釋。
至少“細胞記憶法”這種將全身細胞狀態反饋成資料在大腦中顯現的能力，就只有他有。
“到了。”
忽然，在顧行沉思之際，他所乘坐的計程車停了下來。
開車的白人司機開口說道。
紐約唐人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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