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烈無奈的一嘆,不在糾結對方那種在他心中純粹是卑鄙小人的做法。
“烈......”輕喃著,烈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宇智波烈。”
宇智波烈......?
“不錯的名字。”而且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沉吟著,上田暖無細細思索著烈的名字。
“名字只是符碼化的東西,怎麼稱呼都無所謂。”烈沉吟,說出了一句淩總是對外人自我介紹時的推脫之語,接著說道:“你有什麼想法沒有?他們四五名忍者守在下面,恐怕也設定了不少陷阱,就等著我們下去呢。”
“想法?哼,我能有什麼想法。”上田暖無嘲弄的一笑,看著烈的眼神也染上了些許輕視,“本以為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是有些檔次的呢,即使你沒有寫輪眼我也沒想到你這麼沒用,看來不是所有宇智波的忍者都像那家夥一樣是個怪物啊!”
那家夥?
烈挑眉,並不反駁上田暖無的嘲諷,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上田暖無口中的那個人又是誰呢?他還認識其他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你說的那個人......”
“喂!兩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休息好了就下來領死吧!我們還等著用你們兩個的屍體去換錢呢!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屍體!哈哈哈哈!”
烈剛開口發問,山洞外面包圍的幾名忍者已經高聲出言挑釁。
難道要死在這裡麼......
烈微微咬唇,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但想到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面的淩,還是努力的把這種心驚肉跳的恐懼強壓下去!
“你的狀態如何?”
凝眉煩躁著,烈詢問者上田暖無的身體情況,以便思考可以突圍的對策。
“我?你的眼睛是瞎的嗎?”上田暖無苦笑之餘也咒罵著烈,無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一邊受傷的肩膀,“這隻手被他們的苦無打中,骨頭都被洞穿了!我已經無法結印發動忍術,你指望我還能發揮什麼能力?”
想要發動忍術必須要結印,而單手印在整個忍界也只是只聞其聲未見其實,像上田暖無這樣傷了一隻手臂而無法再使用忍術是很平常的情況,除了......
“你可真是沒用!”烈壓抑下聲音,得意炫耀之餘也在諷刺,“我弟弟今年剛14歲,兩年前他就可以舍棄結印的發動所有學會的忍術,你這麼大的人卻連一個14歲的孩子也比不了!”
不用結印的發動忍術......他的弟弟......難道是......?!
對於烈的看輕上田暖無並不在意,真正讓他心驚的是烈對於自己弟弟的形容!整個忍界中,如果有人能夠做到不用結印發動忍術,那麼也就只有宇智波一族的最強天才,宇智波淩可以做到!而這個人說宇智波淩是他的弟弟......
“哼!真是有趣呢!”微微勾唇,上田暖無流露出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淺笑。
有趣?他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