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場內外的人都彷彿預感到了什麼，那遠處的轟鳴聲何故此起彼伏？
而戚聖至此面不改色，他看著戚凡道：“朱銘章果然乃反骨逆流之輩啊，此人可以滅了——然，皇弟你還是太過天真了一點，你究竟明白些什麼？”
說著，他一揮手，三萬錦衣衛手執鐵劍朝著戚凡等人逐漸合攏。
戚凡盯著戚聖，絲毫不驚道：“鹿之寒呢？”
戚聖張了張嘴，彷彿才記起什麼一樣：“哦？忘了，鹿之寒？嗯，本皇身邊有一條好狗，本皇手中還有一把好劍，皇弟你清楚麼？”
戚凡驀然有些不妙的預感：“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戚聖淡淡不屑地落座，然後喊道：“鹿之寒，玩兒夠了，你出來吧。”
生命中總有意外，意外中總有驚喜或者背叛，不管你願不願意或接受與否。
巨大的元帝城上空此時已被驚鴻星光覆蓋，那漂浮於星光裡的仙劍，一閃一耀，彷彿情緒有些波動？
隨著十萬看眾的紛紛離走，偌大的南門法場內外一下子清靜了許多。
縱然有那三萬錦衣衛的填補，卻依然顯得很空曠。
從錦衣衛中走出一刀削臉的壯碩男子，他朝著戚聖一步步走去，每一步走得卻是那樣的從容和淡定。
他是鹿之寒。
他看都沒看戚凡一眼，他朝著戚聖落跪：“錦衣衛統領鹿之寒拜見聖帝。”
戚聖戲謔笑了笑，淡淡揮手道：“鹿將軍你不愧乃本皇手中的一把好劍，但不得無禮，還要見過本皇皇弟。”
鹿之寒接著起身，面無表情轉向戚凡躬身道：“鹿之寒拜見戚皇子。”
戚聖笑了，鮑玉剎那間恍然大悟。
戚凡呆了，菩提冄等人木了——這時，三個青少朝著戚凡走來，其中一俊美無雙的年輕男子詭異一笑：“戚師弟，你還有我們，你還有無量山。”
戚凡木訥地點了點頭，他早已知道花無神和烽火狼煙夾在人群裡。
狼煙囂張道：“這等狗皇帝，這等狗朋友，全殺了最好。”
烽火氣憤道：“戚師弟，院主令師哥我帶句話給你，放手去做，你的背後還有整個無量山。”
戚凡默默不語，半晌後，他神情木訥地看著面前一臉平靜的鹿之寒，輕聲道：“鹿大哥，這不是真的，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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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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