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事要問？”鹿之寒忽然回頭道。
“問吧。”戚凡說道。
“凡帝究竟想做什麼？”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戚凡的表現已是讓鹿之寒瞠目結舌。
他甚至忽然發現自己並不瞭解這個十年的至交？
“決一死戰。”戚凡淡淡道。
子夜的風很冷，帶著濃郁的春寒。
戚凡拿出那幅‘天女的微笑’再次看了一番，之後便去一側殿看望那個苦命的妹妹戚羽衣。
冷妹等幾女一直在陪著她。
不過，戚凡見到眾女後，明顯覺著哪裡有什麼不對？
可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幾女見戚凡來了，神秘的笑了笑，而後一言不語，把他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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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戚凡見得眾女不鹹不淡的表情後，莫名受傷道。
“凡帝不打算挑選後宮嬪妃了麼？”朱薇記恨之心甚濃。
“我本就沒那打算...就忍不住看看而已...”提起這事，戚凡心裡便委屈，妃子沒選成反而惹了一身的騷味。
“日後也無有此打算麼？”楚月輕笑追問道。
“絕無此打算，眼下國之危難當頭，一切兒女情長都不是個事...”戚凡正色道。
“眼下？那日後呢，若是國泰民安之後呢？”冷妹淡然若仙子出塵，俏臉含憂道。
“永不，絕不。”戚凡篤定道。
“這還差不多。”朱薇撇嘴笑道。
“嗯，這可是一諾千金啊。”楚月笑道。
“好了，不為難你了，你看，她是誰？”忽然，冷妹從幾個侍女身後牽出來一個三歲左右的絕麗小女童。
“她是...我哪認識？”戚凡看了那小女童一眼，感覺有些熟悉，但其樣子又實在陌生。
他攤牌。
“你這個...再仔細看看？”驀然，冷妹俏眼一瞪。
“真不認識...她誰呀...不會是誰的私生女吧？不對...誰的小妹妹？也不對，你們從沒提起...”戚凡左看右看，依然想不出眼前這個三歲左右的如精靈仙子般的小女童是誰？
不過，這小女童一身青衣可人，她的眼神頗為叫他疑惑，怎麼這般無辜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