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本禹莫名其妙的就被莫小晴瞪了一眼，一時有點懵，隨後才回過神，有點哭笑不得道，“我說小姑娘，明明是慕晗說要把你送我的，你幹嘛瞪我啊？”
“你管我啊！”莫小晴有些不滿的又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在這裡開玩笑，季慕晗至於說這樣的話嗎？
“真是小孩子脾氣。”戚本禹驀然笑了，又忍不住招惹道，“小寶貝，你滿18了嗎？”
“滿了。”莫小晴鼓起腮幫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看起來很小嗎？
還是她的額頭貼著“未成年”的標籤，只要一想到第一次晗晗拒絕她的時候，就用這個理由的事情。
就忍不住有些委屈。
“滿18了嗎？”戚本禹目光疑惑的和沈少林對視了一眼，後者一副他也不知道的雙手一攤的聳聳肩，他又收回視線不太相信的將莫小晴仔細打量了一番。
“你不相信？那要不要我回去拿身份證給你看。”莫小晴不耐煩的撇撇嘴，漂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
“那倒不用。”戚本禹一愣，隨即，恢復玩世不恭的笑容，又道，“主要是小寶貝兒看起來不像，才問了問。”
怎麼可能真的為了這麼點小事，讓她回去拿身份證來看。
莫小晴哼了聲，把頭撇向一邊，一副“我拒絕和你說話”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可愛。
“不是吧？這才生氣了嗎？”戚本禹好笑，面前比他矮了將近一個頭的莫小晴，看上去有些像張牙舞爪的小貓咪，絲毫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看上去更可愛了。
心中一癢。
不自覺的上前一步，伸手似乎是想要揉揉她的頭頂。
莫小晴愣了下，直到他的爪子已經落在她的頭頂上，才意識到他的意圖。
立即，毫不猶豫的伸手開啟了在她頭頂上作亂的爪子。
“別碰我。”莫小晴不滿，故作惡狠狠的瞪著他，就像是全身豎起刺的刺蝟。
卻不知道這樣的模樣看上去更好看更漂亮了，生動活潑，可愛的很。
“……”戚本禹一噎。
他又不是病毒，至於這麼讓人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