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晗無聲地挑了挑眉。
難得開口問，“說什麼？”
莫小晴笑容燦爛地猶如一朵盛開的花，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真漂亮，我喜歡，或者是真好看。”
季慕晗，“……”還真是厚臉皮，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他勾了勾唇，“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莫小晴霸道的看著他，不假思索的就駁回了他的詢問，“沒有，沒有選擇，晗晗，你以前都不回我的資訊，以後你必須回我的資訊。”
季慕晗好笑的望著她，“你還真是…”
莫小晴聽著他欲言又止，也知道接下來的肯定不是好話，很是自豪的抬高下巴，一副“窩裡橫”的小霸王樣。
好像在無聲的問他，你還有什麼意見？
季慕晗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竟有一個淺淺的小梨渦。
莫小晴一愣，他很少這樣開懷的笑，雖然只是抿唇淺笑，但是顯然比他平時那樣幾不可見的弧度要深了不少。
這樣傾國傾城的笑容，最是容易讓人看入神。
真好看，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萬年難得一次的盛景。
季慕晗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來，“小霸王。”
哪想到，小丫頭一點也不覺得羞愧，反而笑得無比歡快。
“那是，我小的時候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外婆家那都是沒人敢招惹的，小的時候我要是被誰惹得哭一下，那不管是誰，哪怕是三哥也是要受罰的。”
聲音太雀躍了！
季慕晗氣定神閒，“難怪…”
“什麼？”莫小晴眨眨眼。
他問，“你知道你剛才像什麼嗎？”
“什麼？”莫小晴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土匪頭子。”
聽到他這四個字，莫小晴不由自主的腦子裡冒出來了一個場景，雙手叉腰，對著過路的書生的大吼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自己來！
“噗嗤，”
他是不知道，他說的這四個字戳中她的哪個笑點了，直把小丫頭笑得花枝亂顫，趴在他的胸口，小肩膀一顫一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