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干涉她的事情,她想做什麼就是什麼,我只想給她幸福,她和我在一起也會很幸福。”
朱一文還是淡淡的:“她自己給你說和我在一起不幸福?身份地位我都能給她,她還需要什麼。”
簡宜寧又急了。
他沒想到朱一文在別地方都能給事情看通透,怎麼就到男女情愛上不開竅?
他懟朱一文:“身份地位這些她不需要,她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愛情的,這點你給不了她,但我能!”
朱一文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語氣也冷下來:“她說過她不需要愛情,愛情是奢侈品,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碰,這女人說話不算數。”
簡宜寧不能讓朱一文誤會影子,費了好多口舌才給他解釋明白。
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自己主動挑起來的,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時莜萱並沒有想過要離開他。
朱一文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
然後簡宜寧又用了好久給他講女人如同嬌嫩的花朵,需要男人細心呵護。
這種呵護不只是物質上的富足和虛榮心的滿足,還要有精神世界的共鳴和肉體上的親密接觸。
“她跟你說我們沒住到一起?”朱一文突然問。
這種問題在兩個男人間問出來也算正常,但如果是無性婚姻中的丈夫,問愛著妻子的男人這個問題,就尷尬了。
而尷尬卻是不可避免。
“嗯。”
簡宜寧答應。
須臾又急忙解釋:“是我詐出來的,你倆相處關係太不正常,我關心她當然就要問,本來她是不說的,問急了她才說。”
“還說什麼了?”
這已經倆人談話中,朱一文第二次這樣問。
他向來話不多,一個字多餘的廢話都沒有,今天有些反常。
並且簡宜寧這時候也意識到,同樣的問題好像他也問過影子兩次,但她卻什麼都沒說。
意識到反常,簡宜寧的目光就變得疑惑:“你倆還有什麼秘密?”
“我還真問過,她不說打岔過去了。”
朱一文沉默,開始喝茶。
為了讓氣氛不顯得那麼尷尬,簡宜寧也端起茶杯,給剛才那杯已經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