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不見,就說我沒在家!”
時雨珂上門不會有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時莜萱懶得理她。
“喲,妹妹現在攀上高枝確實不一樣了啊,不想認我們這窮親戚了?我回去告訴爸爸你說他得怎麼想?”時雨珂自己進來了,還恰好聽到她說的話。
臉上的紗布已經拿下去了,她臉上戴著面紗,語氣憤憤然。
“是你上次說的,再也不想見我,這麼快就忘了?”時莜萱回懟,但還是讓傭人榨新鮮的果汁給她喝。
時雨珂振振有詞:“你別那麼小心眼,我當姐姐的賭氣和你說的話,你放在心上念念不完有意思嗎?我這次來是祝賀你懷孕的,希望你能給盛家生個大胖兒子,你地位穩固我也能沾光。”
說著用那隻好手給提來的禮物放在茶几上:“這是我託人從印尼買的血燕,滋補最好了,我都沒捨得留一點,都給你提來了。”
她會有這樣的好心?
時莜萱心裡是不信的,但還是讓人給燕窩拿下去,不過她是不會吃的。
時雨珂見她收下燕窩話立刻就多起來,大多全是有關簡怡心的話題:“妹妹,我聽說妹夫前未婚妻回來了?”
“那女人不會和妹夫舊情復燃吧?這男人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何況還是老情人,更是放在心尖上掛念著……”
時莜萱不愛聽。
打斷她的話:“你幹嘛來了?是慶祝還是給我添堵?別當男人都和盛譽凱一樣,我老公只愛我,簡怡心已經翻篇了,他倆之間清清白白,你別胡說八道毀了人家名聲,人家以後還是要嫁人的。”
時莜萱的自信,讓她嗤笑。
“切,你男人和簡怡心在對面別墅幽會呢,只有你傻瓜一樣的被矇在鼓裡。”
“你回去好好養傷吧,以後說話嘴下留點德,胡說八道敗人品對恢復傷口不利。”時莜萱站起身,下逐客令。
時雨珂站起身,卻不走,信誓旦旦道:“不相信你跟我過去看看,我來的時候親眼看見他倆在別墅窗戶下親嘴,要是我說謊你怎麼樣都行。”
“不去,不可能。”
時莜萱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自己老公什麼樣她知道,他是不可能偷腥的。
“時莜萱你不敢去吧?怕被我發現你的幸福都是表面裝出來,根本就不是真的,怕我嘲笑你對不對……”她開始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