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反感這樣做,儘管她也知道這可能是最快找到“艾麗莎”的辦法。
朱一文揮手讓手下出去,讓他們按照夫人要求做。
不用刑也可以,那就餓肚子唄。
不說實話就別吃飯,餓兩頓就老實了。
時莜萱無語。
這和用刑有區別嗎?
“我去問問,都是女人,應該好溝通。”時莜萱站起身,讓手下帶路,去地下室。
手下看向朱一文,他點點頭。
得到家主首肯,他這才帶著時莜萱到地下室去見那個女人。
“你們都出去。”時莜萱到地方就開始攆人。
手下遲疑著面面相覷,但還是答應著出去了。
地下室裡陰冷潮溼,只是到這一小會兒,她就覺得冷的不行,颼颼的冷風吹在臉上像是小刀剮似的,女人衣衫單薄,嘴唇都凍的青紫,不停的顫抖。
怎麼這麼大風?
時莜萱往左邊看,上面有個四四方方的小窗戶,窗戶上沒有玻璃,安著一隻大排風扇,而排風扇後面是冷氣機,冷風就是從那邊刮進來的。
她走過去關掉冷氣,然後給綁著女人的繩子鬆開。
又洗洗剛才被用過的杯子,倒了一杯滾熱的咖啡遞給她:“喝點咖啡,暖暖身子。”
“謝謝。”
女人接過咖啡喝下去,果然好了不少,臉色變的正常,身上也不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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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太過分了。”
時莜萱皺著眉頭打量這間地下室,這裡她來過,是五年前。
五年前朱家那些親戚就給朱一文和她關在這裡,暗無天日了三個月。
當時靠左邊的地方是一個水池子,朱一文不籤放棄繼承權的文書,那些人就讓他每天在裡面泡幾個小時,時莜萱也得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