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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辦公室。
盛翰鈺和王勇坐在監控前,給剛才的事情全都盡收眼底。
王勇氣的要立刻讓人廢了他:“這小子是活膩歪了,誰的女人都敢碰……不行,最少我也得給他兩隻只爪子剁下來。”
王勇說到做到,立刻就去吩咐人做這件事。
盛翰鈺覺得剁手太殘忍了,於是叮囑:“別讓兄弟們手上沾血,剛才他是用右手握的,只挑斷右手手筋就行了。”
“也行,就按哥說的做。”
時莜萱走出大門,臉氣的鐵青。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她準備給焦家點厲害嚐嚐,那個綢緞公司確實不是她開的,但不代表她還有別的方法讓焦家破產!
齊夫人追出來也不道歉,只丟下一句話:“以前是我眼瞎心也瞎,以後他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想怎麼樣做都不過分,我都不管。”
說完齊夫人氣哼哼的走了,她比時莜萱還生氣。
時莜萱見她這樣,自己滿肚子氣卻是消了一半,理直氣壯道:“人是你約的,現在你想一甩手就走?不行,你得請我吃飯,還有咖啡我還沒喝著呢。”
“請請請,我請!”
齊夫人一沓聲答應著,倆人重新找了餐館吃飯聊天。
時莜萱一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二是也要給那件事說明白了。
吃飯的過程中她告訴齊夫人,萱然綢緞公司雖然名字是她和女兒的名字,但跟朱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焦家的人以後她一個都不見,請齊夫人轉達。
剛才的事情,齊夫人都是親眼看見的,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飯後,倆人誰都沒有繼續逛街的心思,就準備分開各自回家。
這時候,齊夫人接到一個電話,聽完臉色大驚,匆匆和時莜萱告辭走了!
時莜萱是在第二天,看了報紙上的新聞才知道焦恩宇手筋被挑的事情。
新聞剛出來不久,朱一文就回來了。
回來後沒用說話,只對時莜萱使個眼色,她就會意跟他到書房,關上門,朱一文問:“這件事……”
“那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