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挺感人,但是他沒道歉。
盛翰鈺才不會承認朱一文是她丈夫,為什麼道歉?
絕不。
“這是你說的?”
時莜萱也沒追究剛才的事情,只是又追問一句。
“對,我說的。”
“好,那你離開國,馬上就走。”
對面沉默,半天都沒有聲音。
時莜萱正要結束通話,盛翰鈺道:“你只要同意……”
“做夢,你不要再說了。”
她打斷他的話,心卻“怦怦”跳的厲害,她知道他要說什麼,不能讓他說出來,說出來就更麻煩了。
“好,我不說。”他就真的不再說。
盛翰鈺道:“我要見你一面,單獨見,不能帶一屋子人,一個人都不要。”
時莜萱想了想,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行,而是結束通話電話。
單獨見不可能,別說她不願意,就算她願意也做不到。
朱一文現在看她嚴格的像是看囚犯一樣,她自己出不去。
事情好像陷入死迴圈,時莜萱拼命的想逃離,但每個路口都是堵死的。
她只能在一個圈子裡沒頭沒腦的轉。
不多時,朱一文卻派人過來告訴她:“夫人,家主說您總在家裡別憋出毛病來,出去逛逛街,散散心也是好的。”
這是在給她遞話,表示她可以去見盛翰鈺嗎?
“不去。”
時莜萱拒絕:“外面沒什麼好逛的,家裡地方這麼大,我想逛就在院子裡逛。”
朱一文聽傭人彙報,說夫人不想出去,他心裡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