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撇嘴:“你當自己是壁虎呢?尾巴斷了都能長?還連疤痕都留不下?糊弄誰呢,這麼深的傷口不留疤,你身上那些疤都是怎麼來的?”
“嘿嘿。”盛翰鈺被拆穿也不辯解,只是笑。
倆人上車,時莜萱剛給安全帶繫上,又解開。
她拍下自己腦門:“看我這記性,剛才在外面坐那麼久居然忘了,我得去問問然然下次洗血是什麼時候。”說完下車:“你等我一會兒,很快回來。”
“你打個電話問不行?”他有點不太放心。
“如果我在家就打電話了,都已經到醫院來了還打什麼電話。”
時莜萱說完就回去了。
但她沒有去血液科,而是回到外科。
時莜萱不傻,盛翰鈺剛才從換藥室出來雖然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臉色是裝不出來的,蒼白的很。
嘴唇都是發白的,就和朱一文懲罰那些犯錯的傭人,給他們關到地下室受折磨後是一樣的!
換個藥能和受刑反應一樣?
她推開醫生辦公室的門:“大夫,剛才那位盛先生傷口是不是嚴重了?”
醫生沒直接回答,而是問:“請問您是?”
“我是他家人,您要告訴我實話,否則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承擔不起責任。”
……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時莜萱沒有馬上出去。
而是到安全梯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哭一鼻子,然後補妝,再然後也裝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回去!
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醫生的話卻一直都在耳邊迴響:“盛先生傷口感染了,按規定感染成這種程度一定要住院治療。”
“但他說什麼都不肯住院,讓我用最快捷,但也是最痛的方法幫他割肉療傷……”
時莜萱回到車裡,盛翰鈺已經睡著了。
他實在太累,也太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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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叫醒他,直接開車回家,剛停下他就醒了。
“到家了?”推門下車,直接上樓,自然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