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怡心附和丈夫的話,柔聲對婆婆道:“對啊媽,我才是您兒媳婦,我們回去吧。”
柏雪掙扎著,說什麼都不走。
還一個勁的辯解:“是,她是,她是我阿凱的媳婦,我以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但我後來想通了,我現在同意了,兒媳婦你快給我兒子帶回來,我求你,我跪下來求求你……”
她又要對時莜萱下跪,這麼多人都在當然不能讓她跪下。
大家連哄帶勸,連拉帶拽可算是給柏雪拽走了。
時然抱著媽媽大腿,柏雪剛才的樣子嚇到她了:“媽媽,剛才那個是什麼人啊?她為什麼叫你兒媳婦?她是爸爸的媽媽嗎?她說的阿凱是誰啊?”
這種事情一句兩句根本說不清楚,再說時然現在還小,以前大人之間的恩怨就算現在和她說,她也理解不了。
於是時莜萱指指自己腦袋道:“她是你澤融叔叔的媽媽,這裡受刺激不正常了,剛才是認錯人,亂叫的。”
“哦。”小姑娘似懂非懂。
今天到場的賓客都知道柏雪腦子有問題,當然沒有人會給她的話當真。
不過柏雪這麼一鬧,時莜萱卻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一旦冒頭就壓不住,越來越強烈!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結束,賓客已經陸續離席,時莜萱帶著時然也去和新娘新郎告辭。
“新婚快樂,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啊,時間不早我和然然就先回去了。”
簡怡心摸摸時然的頭:“要生我就生個這樣的女兒,不生貴子。”
盛澤融在一邊笑眯眯補充:“都生,貴子貴女都要。”
“去你的,當著孩子面什麼都說。”簡怡心嗔怪的瞪丈夫一眼。
倆口子溫馨互動,時莜萱莫名其妙就被塞一嘴狗糧。
母女倆剛出酒店大門,盛翰鈺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站在倆人面前:“我送你們。”
“你去哪了?”
剛才時莜萱想找他算賬的時候一直沒見他人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現在人都散場他出來了。
盛翰鈺笑眯眯從身後拿出一塊搓衣板:“去買這個。”
時莜萱:……
時然沒見過搓衣板,覺得好奇:“爸爸這是什麼?”小傢伙很聰明,剛才試探著叫了聲“爸爸”見媽媽沒反應,於是就準備常態化,自然化。
“這個呀叫搓衣板,一塊板子有兩個用途……”盛翰鈺居然不認為在大庭廣眾下給女兒科普搓衣板有任何不妥,準備詳細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