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這番話還真不是危言聳聽,豪門中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例子一抓一大把。
簡怡心沉默,不哭了。
這女人雖然說話好刺耳,但是很實在。
確實是這麼回事。
如果她冒死生下來的孩子,到這個世界上註定是要受苦的,那她死掉的意義在哪兒?
簡怡心對自己發出靈魂拷問。
並且越來越覺得自己好傻。
大概是偶像劇看多了,這玩意太害人。
現實社會和偶像劇還是有差距的,差距還不是一星半點的大,能差出去十萬八千里。
簡怡心想開了——沒用勸。
躲在門外偷聽的人們面面相覷,都在懷疑她是來勸人的?
還有這樣勸慰的方式?
這是帶刀子來的啊,刀刀見血,太狠了。
不過大家也都承認,時莜萱這招確實好使,比大家的辦法都好用。
大家都怕病人受刺激,千方百計安慰她,小心翼翼說軟話,勸她想開,甚至都不敢直接提到“孩子”這個詞,生怕簡怡心再次受刺激!
原來就需要刺激。
簡夫人沒在,被簡宜寧特意支開了。
多虧她沒在,只怕她在,哪怕是效果很好也會給時莜萱恨上!
“我想喝粥,你月子裡吃的小米粥也給我均一碗吧,加上紅糖。”
紅糖小米粥加雞蛋。
是江州月子裡標配。
時莜萱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好,我回去給你取。”
簡怡心對她道:“你不要來了,你還做月子呢,讓方姐給我送過來就行,你兒子要給我當乾兒子,得請酒席的那種。”
拜乾親分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