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服用瞭解藥,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口處卻潰瘍了。
他不敢去醫院。
甚至都不敢到大藥房買繃帶和消炎藥。
姬家的女人雖然聰明,但卻高傲自大,不一定能想到這些細節。
然而,時莜萱可能想到!
那個女人不只聰明,還心細如髮,幾次他差點得手都是栽在那個女人手裡。
朱慶祥對時莜萱不敢小覷,也堅定他一定要除之而後快的決心。
終於清理完傷口,他在傷口上灑滿消炎藥,用繃帶一圈圈纏上,然後一頭栽在髒亂的床上,頭重腳輕,昏昏欲睡。
床上的被褥髒的都看不清原來的顏色,被子一股汗臭和許久不曬陽光的黴味,這種混合型的味道,在他第一次踏進這個屋子時,差點被燻暈過去。
朱慶祥有輕微的潔癖,多年來雖然住處換了無數,但如此骯髒的地方還是第一次住。
就連住在地下宮殿時,住所也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現在他太疲憊了,根本沒法在意環境。
不知道躺了多久。
外面小孩子在嬉鬧,吵吵嚷嚷鬧的很。
孩子媽媽和孩子們一起玩。
“嘻嘻,小壞蛋看我要抓住你了哦,別跑。”
“媽媽笨蛋,抓不住我,我又不是笨蛋,當然要跑了呀,不跑被媽媽抓住就輸了。”
爸爸的聲音:“你們就在外面瘋玩吧,都幾點了還不回來吃飯?”
女寶寶:“不吃,不吃。”
男寶寶:“爸爸討厭,繼續玩一會兒!”
媽媽:“再玩一會兒。”
隔壁院子是一對夫妻帶一對孩子。
孩子們每天都不停的嘰嘰喳喳,就沒有片刻的清閒。
男人早上起床又早,一天幾乎沒有幾個小時能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