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時,時莜萱一定很感動,但她現在很激動!
“盛翰鈺你就是有病,還病的不輕,有毛病去精神病院看,我又不是醫生你把我掠這來也看不了你的病……”
盛翰鈺臉色陰沉的能擰下水來。
“為了那麼一個才來幾天的家教,你對我發這麼大的火?”
“是家教的事嗎?盛翰鈺你就是大男子主義,一輩子自以為是,別人都是錯的,就你對,你特麼的是太陽啊……”
“你敢罵我?”男人瞪起眼睛。
“我沒有。”
女人自知口誤,卻咬緊牙關不認賬。
“你有證據嗎?誰能證明我罵人?是你人老耳背,老糊塗了!”
盛翰鈺:……
這女人太過分了。
不只不承認錯誤,還變本加厲拐著彎罵人。
和這樣不講道理的女人就根本沒有道理可講,那就不用說的,用行動來表示吧。
“唔唔——”
女人面前牟然出現一張突然放大的臉,唇被吻上,剩下那些起死人不償命的話都被堵在嘴裡說不出來!
又來這套?
她氣壞了。
這男人一輩子就會這一招是吧?
每次兩人生氣,拌嘴,他都用這招結束戰鬥。
她生氣的捶打老公,試圖推開。
當然這次又失敗了,力氣不夠,決心也不夠,最後電動窗簾無聲關上,那張撲滿玫瑰花瓣的大床用上了……
……
既來之則安之。
時莜萱不想妥協,振振有詞:“我不是來跟你過蜜月的,我是給自己放個假,養生旅行。”
盛翰鈺:“好,你說的對,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長的好看說什麼都是對的。”
“哼!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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