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自己腦袋:“好像還在大清沒過來呢。”
比喻的很形象。
但時莜萱不能順著她話頭說下去,嗔怪:“你還說人家腦袋是大清的,封建傳統,你就好到哪裡去了?還不是傳統的大女子主義,昨天把老七打了是吧?”
念音:……
他和你告狀了啊?
“還用告狀?”
“老七臉上一條指甲痕,我問他怎麼弄的,他說撞牆上了。”
“噗嗤——”
念音笑了:“他也真是的,撒謊都不會,撞牆上傷口會是一道?沒錯,我倆打架了。”
“但不是生氣動手,是切磋武藝嘛。”
時莜萱:“切磋更不應該下狠手了,沒輕沒重的,你當老七真打不過你?他是讓著你,怕你受傷。”
倆人說了一會兒,話題自然就轉到朱慶祥身上。
提起朱慶祥,念音卻讚不絕口:“這孩子挺好的,人很聰明也沒什麼野心,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逗孩子玩,沒有任何異常。”
“對了,他想讓我教他武術。”
“你教了嗎?”
念音搖頭:“沒有,我現在公司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教。”
時莜萱提醒:“就算有時間也不能教的過多,有句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得當心教會徒弟,徒弟會不會反過來咬你一口。”
“嗯,我知道了。”
時莜萱告訴她不能只看表面就掉以輕心,想要真正看清一個人有兩點。
一是發生重大的事情。
二是用時間來證明。
當然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那樣最好!
兩天後。
念音來了,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