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他把被子拉開“呼”的坐起身,賭氣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兒子了,翰鈺去那個什麼礦,外表說的光鮮,實際就是在深山老林裡,吃不好睡不好,他什麼時候也沒有吃過那樣的苦,多遭罪啊……”
“你別跟我講大道理,我聽不懂,也不相信有那麼多壞人,如果真是壞人直接綁架我威脅翰鈺多省事,何必我提醒我?”
挺大的男人,卻抹上眼淚:“最近這些天我總是惦記他,晚上做夢也總夢見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翰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是要我的命!嗚嗚嗚……”
他說了很多,但家人鬆口氣。
行了,再擔心也是自己想的,不是真的有病,有病也是心病。
出院到家。
盛江不只沒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絮叨起沒完。
不管怎麼解釋,反正他就認準一樣——讓我兒子回來!
什麼責任啊這些,統統跟他沒關係。
別人的前途怎麼樣,關係到多少個家庭破產跟他盛江沒有一毛錢關係。
他就知道自己兒子不能有事,兒子是他的天他的地,他所有的一切。
時莜萱進一步解釋說阿衡父親是國副總統,整個礦山附近重兵嚴格把守,連只可疑的蚊子都不可能飛的進去,翰鈺在國不會有危險。
那也不行。
盛江不相信任何人,什麼重兵不重兵的,反正仙姑說了有危險,就一定有危險。
仙姑說了讓兒子回來,就一定得讓兒子回來。
時莜萱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殆盡!
於是她就不管了。
鬧去吧。
她就不理,再鬧還能鬧出花不成?
盛江見兒媳婦不聽話,就把壓力轉移到老伴那裡。
“你去和萱萱說,讓她想辦法聯絡翰鈺,把翰鈺弄回來。”
老伴沒好氣道:“呸!你一個人發瘋不夠,還要我陪著你一起發瘋?翰鈺在外面好好的你非咒他有難我都沒跟你一般見識,你還沒完沒了是吧?”
“我不去說,我聽萱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