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於?”時然瞪他一眼。
他理直氣壯:“至於啊,你好不容易才來看我,送的東西還想拿回去?門都沒有。”
“哼!我就不應該來!”時然來之前,準備了一肚子話,結果都沒用上,見面就鬥嘴。
齊衡:“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都已經在監獄裡,準備被槍斃的人了,你還不應該來看看我?”他裝可憐。
時然:“你死不了,禍害一千年呢。”
齊衡:“我知道。”
她問:“你怎麼知道?”
齊衡道:“很簡單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
時然:……
她長相像媽媽,但性格像父親,不太擅長說甜言蜜語,對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是很習慣。
“不是我救的你。”
“我知道,是王穎芝嘛,但她也是你帶到國來的,還有這段時間你陪著我媽,為我的事情東奔西走,我都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齊衡:“我怎麼知道的你別管,反正我就是知道,然然,對不起。”
他真誠道歉:“那段時間我沒理你,不是真的生你氣,更不是誤會你,而是我對前途很迷茫,我怕不能給你好的未來……”
時然打斷他:“你這話說的可笑,我未來就一定要靠男人打拼嗎?為什麼我自己不能成為大樹,讓男人靠?”
齊衡微笑:“那怎麼能行?女人是水男人是山,男人天生就是要承擔責任給女人依靠,你見過有兩棵大樹緊密挨在一起長的嗎?承擔責任的人只有一個,而這個人必定要是男人。”
“哼!謬論,歪理邪說,我爸爸媽媽就都是大樹,他們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很幸福啊。”時然不屑。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倆人都要爭論不休,但沒有一次能爭論出長短。
爭論到最後,倆人笑嘻嘻分吃一包薯片,話題就算是結束了。
求同存異嘛,時然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在後來會對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響。
從那天開始,時然每天都要去監獄裡報到,打卡,去看齊衡。
過分的是,她甚至把作業都帶進去了,給齊衡補作業,他這段時間落下的功課實在是太多了。
本來學習成績已經不相上下的倆人,因為齊副總統前段時間的變故,齊衡學習成績一落千丈,補很不容易,但也要一點點進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