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還是像往常一樣,每天在固定時間,用省下的牛扒去高臺上訓練鯊魚。
老頭知道,並不干預!
隨便,想做什麼,那就做什麼好了。
反正也沒用。
但時莜萱不去釣魚了,她發現每天隔空,氣朱慶瑞要比釣魚有趣多了,雖然也沒什麼用,但可以讓自己心情愉悅啊!
她是愉悅了。
老頭只忍了一天就聽不下去了,臉都綠了!
他和少爺感情情同父子,沒有任何一個父親能受得了別人在自己面前,是無忌憚消遣自己兒子。
“你閉嘴,不許再說了。”老頭警告時莜萱:“我現在跟你好好說話呢,你要是不聽勸告還得餓肚子。”
時莜萱聽勸,不再監控下罵朱慶瑞,她就跟在老頭身邊不停的問。
“老頭,你跟在你們少爺身邊多少年了?”
“為什麼我以前沒有見過你?”
“你為什麼裝聾啞人啊?”
“平時你也是一個人在這個島上,和鯊魚為伴嗎?”
“沒有人和你說話,你不會覺得悶?”
“你在你們少爺身邊,也不是第一得意的人吧?否則怎麼會派你來看管我們,多無聊啊……”
老頭開始一丁點都沒覺得無聊,他只覺得太鬧了。
這女人快閉嘴吧,像是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耳朵根本得不到休息。
但時間一長,問的多了老頭覺得一句不回答也不好。
時莜萱像是閒話家常一樣,問的問題也不是那麼敏感。
對他更沒有像是對朱慶瑞那樣敵意十足,於是老頭偶爾也回答兩個問題。
三天過去了。
監控還是好好的豎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