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朱興業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臨上飛機前,他和盛翰鈺擁抱告別,在他耳邊道:“那筆錢一直都沒有離開江州。”
“再見了兄弟。”最後握手告別,一隻u盤塞到盛翰鈺手裡:“你用這個就能給那筆錢取出來,請代我對您父親說抱歉。”
“他是個好人,但不是個生意人。”
盛翰鈺笑笑,不置可否。
人質是救回來了,朱興業一家四口團聚。
但可惜的是朱一文並沒有抓到,也沒有擊斃,又被他跑掉了!
叛亂的頭子被擊斃了。
國經過這麼一場動盪,經濟倒退,百業待興。
齊副總統希望盛翰鈺能留在國幫他,但他是外國人,從政是不可能的,經濟上的事情都可以交給他做。
盛翰鈺微笑拒絕:“謝謝您的好意,但我的根在江州,我家人也都在江州,我還是要回到江州去的。”
副總統也沒有強求,表示理解。
他在江州流亡的日子,沒有一天不在想念故土,沒有誰會比他更瞭解身在異鄉為異客的滋味。
盛翰鈺留不住,但該給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國幾個大的專案,副總統大筆一揮,都批在頂盛集團名下。
別人眼饞也沒有用,人家後臺硬,你能咋地?
……
江州機場。
一家人在機場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
大人還好,孩子們等不及,尤其是盛梓晨,不停的道:“灰機,灰機,爸爸,吃!”吃是盛梓晨永恆的話題。
能給“爸爸”和“吃”放在一起,盛翰鈺也不知道是應該覺得驕傲呢,還是驕傲呢。
飛機落地。
盛翰鈺開始隨著人群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