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咬牙切齒罵他。
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叫冷鋒的男人,就是冷鋒,不會是齊衡。
她和齊衡雖然曾經是戀人,倆個人一度還訂過婚,但還沒有越過最後一道防線。
他們都是比較傳統的人,最寶貴的東西要留在新婚之夜!
這個和齊衡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雖然外表很像,聲音一樣,但內心猥瑣。
“呵,流氓?”
“我要是流氓,你老公是個什麼東西?他在外面有好幾個私生子,情史不計其數,連這樣的爛人你都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但你也不要勉強,我是最不喜歡勉強別人的,給你半個小時考慮時間,考慮好給我打電話。”
冷鋒成竹在胸。
但他犯了一個致命錯誤——讓時然這種智商的女人考慮半小時?
什麼主意都想出來了。
半小時後。
時然準時打來電話,語氣很無奈:“你到我房間來,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你,你必須答應我今天之後,你不會繼續糾纏我。”
冷鋒大喜。
他以為時然上套了,當即答應道:“好,你乖乖等著我。”
“篤篤篤”。
門開了,沒鎖。
浴室有嘩嘩水聲,看樣子在洗澡。
但是房間太暗了。
厚厚的窗簾拉著,房間裡的燈卻都關著,只有從浴室影影綽綽透出一絲光亮,能看見裡面有人。
但浴室的門卻打不開,從裡面鎖住了。
他剛要開燈。
時然的聲音阻止:“不許開燈。”
“好,不開就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