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齊衡也是。
齊衡很自負,很少夸人,更很少會佩服誰。
他活著的時候,唯一佩服的人就是時莜萱,儘管他們當時是對手,是敵人!
黑寡婦提高警惕,但還是答應見面,倆人約在一家咖啡館,地點是時莜萱定的,距離黑寡婦現在住的地方卻很近。
黑寡婦結束通話電話就出去了,但她到的時候,發現時莜萱已經到了。
時莜萱坐在靠窗的位置,微笑著衝她招手:“袁小姐,在這。”
時然跟時莜萱長的就像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母女倆共用同一張臉,很好認!
黑寡婦走過去:“伯母您好,我是袁莉。”
“坐,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更漂亮一些,你的面板好好哦,你都用什麼方法保養面板的……”時莜萱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黑寡婦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挑戰,她卻突然問上保養面板的秘訣。
“你說什麼?”
黑寡婦摸不準時莜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對付男人有一套,但對付女人,不是很擅長。
“我問你面板是怎麼保養的?嫩的都能掐出水來,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我記得你已經過三十歲了,嘖嘖,看上去像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別人誇她長的年輕。
黑寡婦也不例外。
雖然她對時莜萱還是沒有完全放下警惕,但和顏悅色了不少。
簡單分享兩條保養的方法,同時她也誇讚時莜萱看上去跟實際年齡不符,顯得很年輕,禮貌起見,她也問時莜萱是怎麼保養的。
時莜萱道:“我這個人懶,沒有你那麼精緻的保養,但我不太操心,幾個孩子都不用我管,所以顯得年輕。”
“你看通常做了媽媽的女人,就要比沒當媽的顯老,很大一方面原因就是操心操的……”
黑寡婦明白了,這女人拐彎抹角說這些,原來是想變相勸她放棄孩子。、
不可能。
她開門見山道:“你的意思我懂,但請你轉告時然,我是不會放棄時袁的,他是我親生的兒子,不管哪國的法律都會支援我。”
時莜萱道:“沒錯,你想把孩子爭取過去,時然基本沒有勝算,但我想知道的是,你以後想怎麼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