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乎你的人才會為你傷心,不在乎的人,就是真死了,也許會內疚,也傷心不了多久,還不是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時莜萱真心覺得,白曼曼的痴心不值得。
她勸說,白曼曼一味的點頭稱是,再不頂嘴了,但有沒有真正的記在心裡,只有她自己知道。
時莜萱見狀也不再多說,多說無益。
包紮好傷口,方姐端了燕窩粥過來,白曼曼要餵給她吃。
其實完全可以自己喝,另外一隻手什麼事都沒有。
但為了讓她內疚少一點,時莜萱也就沒有拒絕。
兩人一個小心翼翼的喂,一個吃燕窩粥的情景,正好被簡怡心看見了。
她羨慕的很。
都是兒子的女朋友,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她打趣道:“你沒長手啊,吃個燕窩還要兒媳婦喂,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她來的正好,正好可以緩和氣氛。
時莜萱道:“你這是嫉妒。”
“沒錯,我就是嫉妒怎麼了?我兒媳婦要是有她一半好,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兩人打趣了幾句,白曼曼就起身就告辭了。
她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白曼曼只有在梓睿的問題上才會犯傻,平時待人接物都很正常,得體,否則時莜萱也不會選擇他當梓睿媳婦。
人都離開了,簡怡心還在感慨:“還是你們曼曼好,你可真有福氣,幾個未來的兒媳婦各個都好。”
時莜萱道:“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都要愁死了,你還羨慕呢。”
她對簡怡心也沒有保留,把前幾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簡怡心愕然:“還有這樣的事兒呢?要是這樣,你也夠愁的,曼曼可真是個死心眼兒。”
“誰說不是呢,現在我就愁這事兒,梓睿不理她,曼曼卻一門心思非要嫁給他,我怎麼辦?”
簡怡心道:“這都是你造的孽。最開始你要不攔著梓睿和齊詩詩好,不就行了。”
都是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
時莜萱瞪她一眼,只問一句:“若是換成你,你攔不攔?”
當年齊家和盛家的恩怨,簡怡心不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讓兒子和齊家的女兒走到一起,後患無窮。
簡怡心也不扭捏,答應的很痛快:“換成我,我當然也攔,我比你反對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