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召集,人都來了。
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吵嚷嚷的吵的他腦袋疼。
其中吵的最兇的就是老白家的女人,她說自己家玻璃經常被砸,要求村長找出兇手!
這些都是梓睿在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村裡又沒有監控,他怎麼查?
誰都知道這是難為人,但沒有人站出來為梓睿說一句公平話,反正眼睛都齊刷刷的看著他,看他要怎麼做。
好像怎麼做都不對。
答應吧,根本不可能查的出來。
不答應吧,就顯得他無能,而且那個女人已經擺出準備罵街的架勢,若是他現在不拿出個態度,只怕這件事根本沒完。
梓睿道:“不只你家玻璃被砸了,我昨天半夜也被砸了玻璃,遠的不好查,咱們先查近的,誰能提供線索,我個人有獎勵!”
大家目光齊刷刷向女人看過來。
“你們看我幹啥?砸玻璃的人又不是我……”女人目光慌亂,急忙準備撇清關係。
“誰說是你了,你沒做虧心事慌什麼啊?”
老白女人立刻反擊:“老四家的,你少說話陰陽怪氣的,就是你在我田裡使壞了,你沒說我,看我幹什麼?”
被稱作“老四家的”的女人,也絲毫不示弱:“村長的玻璃就是你砸的,我昨天晚上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出去……”
“我撕了你的嘴,你放屁!”,兩個女人扭打在一團。
村民也不拉架,圍著倆人看熱鬧。
會是開不下去了,只能就這樣了,亂哄哄的比梓睿想象的還要糟糕。
散會後,會計建議開個村委班子的小會,梓睿站起身:“不用了,我出去轉轉。”
具體的問題都是要解決的,只坐著開會沒用。
剛才他敏銳的感覺到,村民對郝會計並不是很在意,甚至他說話的時候,很多人都撇嘴扭過臉去不看他。
雖然郝會計對自己還不錯,梓睿對他印象也不錯,但看人不能看表面,更不能只聽他一個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村長,您要去哪啊?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