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你別吃。”梓晨沉下臉。
姬英傑:“喲,不高興了啊?你不能只聽好聽的,卻連一點意見都聽不進去吧?忠言逆耳懂不懂?想要做大事的人就要能什麼意見都聽的,只聽好聽的,不聽難聽的你怎麼進步?”
梓晨:……
“我請您品嚐甜品,您就挑甜品的問題就行了,我不用您管。”
姬英傑振振有詞:“你爸媽不管你,你爺爺奶奶不在家,我是長輩教育你是應該的,什麼叫不用我管?你不用好使嗎你不用?我必須管你。”
梓晨轉身就走,氣得不行。
甜品的味道也不問了,不用問,苦的,心裡苦。
姬英傑不喜歡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鬥嘴這種事情,要你來我往才好玩,一個人自說自話沒意思。
時然,梓晨不理她。
她就去找立天茬。
立天每天晚飯後都會在院子裡連一小時的武,風雨無阻,打雷不動。
這時候姬英傑就坐在院子裡的鞦韆架上,翹著二郎腿指手畫腳:“架勢不對。”
“花拳繡腿,看著挺唬人,實際啥也不是……”
立天氣呼呼遞過去一根棍子:“來,你厲害你跟我練練,你用棍子我空手,你能打過我,我就承認你說的都對。”
“喲!”
姬英傑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高聲叫道:“我還以為你是男子漢呢,原來也是個慫貨啊?你是練武的,我什麼功夫都沒有,你和我對打?”
“就你這點出息,以後千萬別說你是盛家孩子,太給盛家丟臉。”
立天臉孔漲成豬肝色,怒道:“你說什麼?有膽量再說一遍?”
幾個兄弟都是盛家親生的,只有他不是。
雖然平時沒人說什麼,但立天很介意自己不是爸媽親生的這件事,平時他看著粗獷,但性格卻很細膩,敏感。”
姬英傑直接觸到他逆鱗上了,當即氣憤得不得了。
姬英傑一看立天生氣了,立刻來了精神:“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不對你臉紅什麼?喲,咋又白了?是因為心虛嗎?”
她已經準備好大吵一頓,好好發洩下憋在肚子裡的邪火。
而立天卻一拳砸在牆上,砸得拳頭都出血了。
他跑出去,天黑都沒回來。
家裡人都找瘋了,也報了警,但找到半夜都沒找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