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時然分開了,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了。
他永遠失去最心愛的女人,並且再不會,也不可能有人會替代時然在他心裡的位置。
齊衡哭得悽悽慘慘,鼻涕眼淚一起流。
他在人前是總統,必須要有一國總統應該有的樣子,要自信滿滿,要面帶微笑。
但現在只有他自己,沒有別人。
內心的感情可以恣意流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太傷心了,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篤篤篤”。
外面有人敲門。
“滾!別來打擾我!”他大著舌頭道。
“咔噠”。
門鎖輕輕轉動,門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陌生人,很帥,帥得像是電影明星一樣。
齊衡大著舌頭,醉眼迷離問:“你,你是誰?”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門口的年輕人眉頭皺起,不悅道。
“把,把門給老子關上,滾出去。”齊衡已經醉得失去最基本判斷,他沒認出來,面前的人是整容後的朱慶瑞,他回來了。
他現在只想買醉,想一醉解千愁,別的什麼都不想。
“來人。”
朱慶瑞對傭人吩咐,把你們總統手裡的酒瓶子搶走,不能讓他再喝了,他這樣早晚把自己喝死。“
傭人聽見了,但不敢上前。
搶總統手裡的酒瓶子?
不要命了?
朱慶瑞見沒人敢上前,於是自己親自動手,搶走齊衡手裡酒瓶子。
他還拉開窗簾,開啟窗戶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