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冰心的朋友。”
容璟然不卑不亢的解釋:“她走到一個牆角的時候,突然哭了起來,然後大喊大叫,後來哭累了就睡著了……”
容璟然的解釋太過簡單,別人聽來大有敷衍的意思,但是許惟澤卻點點頭,從他懷裡接過許冰心:“謝謝你送他回來,請問你怎麼稱呼。”
“我叫容璟然。”
“容璟然?榕城?”許惟澤立即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許扞東的車子也剛好到,見許冰心這個樣子眉心鎖成一個川字,讓許惟澤立即抱許冰心回家,自己打電話給醫生,等他掛上電話掃了一眼容璟然:“是你送我妹妹回來的?”
“是的!”
“那麼,請你到我家裡坐一坐,可以嗎?”許扞東的一向高傲冷冽,對家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他問可以嗎?
基本上沒人說不可以。
容璟然第一次踏入許家大宅,發現院子裡中了很多的梧桐樹,也有很多鞦韆。駐足片刻就被女傭請去客廳。
因為許冰心的事情,把許家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大家都去二樓等醫生答覆。
醫生給許冰心坐了檢查,打了針給了藥,囑咐讓她安心靜養。
送走醫生,許扞東才來見容璟然,他看著對面坐著的不卑不亢的青年,態度還算客氣:“怎麼稱呼?”
“我叫容璟然。”
“容?榕城新貴容璟然?”許扞東唇間壓抑著這幾個字,嘴角揚起一抹冷絕:“我倒是從不知道,我妹妹什麼時候跟容先生交了朋友。”
容璟然說:“因為一些交情,我為董市長的千金做了兩週的保鏢,因此認識了冰心。”
“哦?”許扞東以這一個字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問:“今天你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