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艾丫的話許冰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知道?”她大為驚訝。
先前她在想,這件事兒如果知道是誰在陷害的話公諸於世那麼許氏肯定就不用受這麼大的影響,大哥也不用焦頭爛額。
可是在醫院看到那一幕,想必這是楊天雪鼓搗出來的,大哥那種寧願自己折損不願意楊天雪受傷一分一毫的事情,這件事的真相一定不願意公佈。
只不過這件事除了當事人怎麼還會有人知道?而且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計程車司機?
“對!我知道!”艾丫斬釘截鐵的說:“許小姐,你有時間嗎?我們見面說。償”
許冰心猶豫了一下說:“好,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哦我現在在北六橋,就是上次咱們分開的地方。”艾丫說完,許冰心說:“好你等我到了給你打電話!攖”
許冰心掛了電話,猶豫了一下說:“陳叔,下一個路口把我放下來,你送表姐先回家。”
“小姐,你有什麼事兒?”陳叔有些不放心的問,就連陶蕊也特別緊張的說:“冰心,現在是非常時期,民眾對許氏的怨聲很大,她們連表哥都大了,萬一認出你來……你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單獨出去?”
許冰心說:“我有個朋友想要見我。”
“什麼朋友?見面不能到家理說嗎?姑姑對你那些朋友從來都是很仁慈寬厚的。”陶蕊反駁著,臉上盡是焦急:“要不然我陪你去!總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
許冰心看著陶蕊認真的神色,還有陳叔的擔憂,思考了片刻,最終說:“那好吧,你們跟我一起去,陳叔,把車開到北六橋。”
早些年北六橋橋面突然坍塌,事件鬧得特別大,一大批相關人員受牽連,後來北六橋重修,對建橋的原材料公司層層把關,許氏還是資助修橋的企業之一。
一路上陶蕊還是不放心的拉住許冰心的手問:“你的朋友我基本都認識,你這是要見誰?魏清萍嗎?”
許冰心搖搖頭,陶蕊不禁皺眉:“不是她,那是誰?”
許冰心說:“這個女孩兒叫艾丫,是個計程車司機,之前幫過我所以才認識的。”
“哦,原來是這樣,她找你有什麼事兒嗎?”陶蕊不經意的問,許冰心說:“我也不知道,說是見了面再說。”
陶蕊點點頭,拿著自己的手機玩遊戲,車上便沒有人再開口。
到了北六橋,陳叔停了車,許冰心說:“我朋友就在前面剛剛宰門開車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她了,表姐陳叔,你們倆在車裡等我吧!”
陶蕊點點頭:“有事就大叫,我們看著你呢!”
許冰心下車朝著艾丫走過去。
艾丫帶著紅色的遮陽帽,後面輸了一個馬尾,額頭上掛了些汗珠兒,手裡夾著女士香菸正吞雲吐霧,見許冰心過來,連忙掐斷了煙笑著說:“許小姐您來了!”
“嗯!你好!”許冰心說著,艾丫已經繞到車的另一面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說:“許小姐,外面熱,您先進來,咱們裡面談。”
許冰心卡著哎呀真誠的笑臉,沒有猶豫繞過去坐了進去。
艾丫關了車門四處看看沒有人,才跑過去坐到駕駛座上說:“這天兒挺熱的,您要喝瓶水嗎?”
許冰心搖搖頭開門見山的說:“艾丫,你說你知道是誰陷害許氏?”
艾丫拿水的手頓了頓,縮了回來,雙手在一起搓了搓,再看向許冰心的時候帶著尷尬的笑:“我恍惚知道,但是不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