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楊天雪叫來的外賣之後,樊詩雨就覺得自己很熱。
心想:有可能跟室內溫度有關,於是她找了找遙控器想把空調又下降一點溫度。但是又惦記著許扞東身子弱。看了許扞東一眼,卻發現許扞東也是雙頰通紅。
樊詩雨:“許大哥,你也很熱嗎?”說著不禁雙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擦了擦。
許扞東畢竟是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很容易就感受到了。她的臉有些黑,對樊詩雨說:“你先回去吧!”
樊詩雨對許扞東突如其來的冷言冷語並不在意。因為他們相遇之後,許扞東就從來沒對她熱過。
再加上此刻她頭有點暈,而且四肢無力,不知道為什麼,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就算是她想要走,也走不動了償。
“我有點難受!”樊詩雨說著把雙手當作扇子,扇了扇臉頰。
可是那點微弱的風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她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上衣。
許扞東立即被她這個動作給刺激到了,身體的某一處變化的更大。雖然雙腿受傷,如今畢竟是在恢復期間,但是雙月退-之間的那方寸之地並沒有,任何的損傷,所以其反應也是正常的。
許扞東煩燥的推著輪椅轉過去,他想要叫人卻發現,這個恢復室里居然沒有人了。
可能是楊天雪給叫走的。
許扞東背對著樊詩雨說:“你出去叫人帶你去醫院。”
凡是遇到腦袋有點不清楚了,迷迷糊糊的說:“好。”
她站起身子,明明是想往門的方向走。但是這才剛走兩步,腳下一軟,一下子就趴在了地板上。
透涼的地板反而讓她舒服些。
這個時候也忘記了被摔之後的陣痛,趴在地上,扭了扭身子,異常不安地小聲嘀咕:“我是不是有點發燒了我感覺好熱。發燒的話那是不是感冒了,你身體不好,我感冒的話不能傳給你。”
樊詩雨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說著的,許扞東聽了心裡一陣觸動。
看到樊詩雨預備再爬起來,但是因為手腳酥-軟,爬都爬不起來。許扞東看著天在地上扭捏半天,他身體也大受刺激,想要伸手扶樊詩雨一把,但是剛一伸手,迷迷糊糊的樊詩雨立即伸出手,抓住他,然後緊緊的抱住他一條胳膊。坐在地上,柔軟的雙胸貼著他的小腿,有點兒迷糊地仰著頭看著許扞東,陀紅的臉上露出笑呵呵地說:“許大哥,為什麼你的臉是兩個呢!”說著搖晃著腦袋向前湊了湊說:“我不貪心的!我只要一個就夠了……”
說著臉不自覺的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
那天之後的情形是如何,樊詩雨確實也記不太清楚了。
總之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清醒過來的時候,身子光禿禿的,跟許扞東並排躺著大床上。
睜開眼的那一刻,或許是震驚的,但是她看著許扞東的臉,感受著肌膚相親帶來的感覺和溫度,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眼前的男人雖然在她迷糊的時候要了她的身子跟她發生了關係,但是這並不影響什麼!這不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嗎?所以她這時候一點都不震驚反而心裡有許多歡喜。
她抿著嘴,忍住笑,仔細地觀察著許扞東的眉目,這個男人終於是她的了。
這個男人終於跟她有了肌膚之親了。
這個男人終於讓她得償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