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雄帶著許冰心到衛生間那邊的時候,順便把一個‘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在了門口。然後堂而皇之的帶著許冰心進去,兩個人在鏡子前面站定,他輕輕地親手為許冰心洗臉。
雖然兩個人之前就已經有親密,但是如此親密的給她洗臉還是第一次。
許冰心呆呆的看著樊雄,樊雄說:“把腰彎一點,你這樣水會濺到衣服上的。”
許冰心趕緊彎腰,差不多都要九十度。臉都要跟洗手間的十臺貼住了。
樊雄笑了笑,一隻手,抱著她,從她的腋下穿過,扶著她的臉,另外一隻手直接,接水幫她洗臉。
這樣的動作就像是,孩子還不能自理的時候,父母悉心照顧的動作一樣。
等樊雄給許冰心洗完臉,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方手帕,遞給冰心擦擦臉,許冰心沒想到樊雄的口袋裡居然有手帕,一臉驚奇的看著他。
樊雄笑著問:“怎麼?很驚訝嗎?”
“是啊!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有手帕。”許冰心直言不諱,在她看來,樊雄這樣的男人,即便不是生活的非常粗糙,也是不可能在口袋放手帕的男人!
樊雄笑著說:“你沒想到事兒挺多的呢?”他說著自己動手給許冰心擦臉,擦完臉,然後又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拿出一隻只有拇指粗細的臉霜。“擦擦吧,不然臉會難受。”樊雄的嘴角還噙著笑。
許冰心這下更驚訝了,臉上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能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了。等到樊雄自己扭開臉霜擠出東西來給許冰心擦臉的時候,許冰心才帶著笑和崇拜說:“雄哥哥,你的口袋是百寶箱嗎?你是哆啦a夢嗎?”
樊雄一臉寵溺的說:“你說我是你的什麼就是你的什麼。反正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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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話來得猝不及防,許冰心的心被蜜罐泡著。撇撇嘴,擦臉霜……
容璟然走了,接下來的時間,許冰心跟在樊雄身邊,容光煥發心情倍兒好!
先前那些還在說許冰心的人,此刻都已經換了一種臉。榕城的容璟然,那些人得罪不起。可是容璟的根兒畢竟不在這裡。在a城,樊杜許顧陸還是比外來的企業要牛一些,許家敗了不代表其餘四家敗了,樊氏是他們這樣的得罪不起的。
如果因為根兒不再這裡的容璟然的嘴樊家人,有一天容家人瀟瀟灑灑的走了,他們這些人還怎麼在a城生存下去?到時候還怎麼仰人家鼻息?
何況樊雄樊家二少爺的身份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一時間巴結的人都湧了上來。剛剛對許冰心動手動腳的人都不敢再有任何輕薄,剛剛對許冰心冷臉的人換上了一副熱心腸的面孔……
許冰心看了一眼樊雄,樊雄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說:“不習慣嗎?沒事兒,她們巴結你,你就看著,不喜歡就給她們臉色。”
“啊?”許冰心不解。
樊雄說:“誰剛剛給你臉色你就給誰臉色?誰讓你不好過,你就十倍的還給他?”
許冰心有些尷尬地說:“這樣不好吧,我現在就代表著你,我得罪人,不就是你的罪人,你怎麼能剛回來就得罪人了?”
樊雄聽了這話,突然笑了起來:“你得罪人,就是我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