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只是一時的,甜蜜卻是長久的。不知是那魔力的話,還是著荼蘼的情事的作用,許冰心的痛哭聲漸漸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
許冰心從沒有想過,自己的聲音原來可以變得這麼……這麼的媚,這麼的嬌,這麼令人受不了……
……
魏清萍渾身痠疼的坐起身,腰間搭著的男人手臂往下滑落,她嫌惡的拿開,輕手輕腳的下床,剛撿起地上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就聽到身後男人的聲音:“回來。”
魏清萍脊柱挺直卻沒有回身,從地上撿起男人的襯衣披上,咬著牙問:“你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放過你?”男人坐起身,胸膛上還掛著昨夜的戰果,嶙峋的疤痕,壯實的腹肌讓他顯得更an。
一臉正氣的男人臉上掛著一抹無害的微笑:“魏清萍你腦袋進水了嗎?你是賣給我,在我玩膩之前你沒有任何提要求的權利。”
“我知道!”魏清萍驀然轉身,等著杜慎行:“所以我問問,你什麼時候才能玩膩我!”
杜慎行這才看到,一向倔強的小女人眼睛裡居然閃著淚光,胸口像是被兇狠的打了一拳一樣,氣悶到不行:“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讓你有盼頭?”
早知道男人的惡略性,魏清萍別開臉,準備去浴室,卻聽男人再次吩咐:“我讓你過來!”
魏清萍咬咬牙,走過去,男人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大掌貼在她臉頰上,拇指從她眼睛上劃過溼潤一片。他盯著她的臉頰,不算精緻,不算漂亮,不禁問:“你長得這麼醜,你說我看上你什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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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萍抿抿嘴:“我沒有什麼好的,你拋棄我吧!”
“偏不讓你如願。”男人笑了笑說:“或許我就是看上你這一身傲骨,你跟我對著幹我就偏要你臣服。”他慢慢的低頭,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矜矜笑著說:“或許你奴顏媚骨一心想要巴結我我會看不上你。不如你試試順著我,看我會不會拋棄你?”
魏清萍閉上眼睛,咬著牙強忍著才沒有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
耳邊只有男人嘖嘖的聲音,胸前一涼,睜開眼睛,看到男人把她剛剛穿在身上的襯衣紐扣一顆顆的解開,手指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譏諷,是不是惡作劇的狠狠揉捏一把。
一排四個釦子,他居然解了五分鐘,魏清萍被他弄得呼吸急促時,只聽他冷聲說:“一大早的撥-撩我,主動把火給我滅了今天就放過你。”
說完見懷裡的魏清萍滿臉震驚的看著他,他倒是好心情,笑著說:“其實你不主動我更喜歡,你越是拒絕我越滿意,這樣咱們就可以一整天都不用下這張床了……”
“你……你不怕精盡身亡?”魏清萍憋的面紅耳赤才憋出這麼兇狠的一句,男人笑著說:“死在你身上我也是風流。”說著低頭堵住魏清萍的嘴……
——————樂文作者維昕——————
許冰心懶懶散散的睡到下午兩點才醒,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沒有一點力氣。
癔症了半分鐘,她緩緩的坐起來,發現總統套房裡除了她的呼吸聲之外靜悄悄的。四下看了看她輕輕開口:“容璟然……”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沙啞到幾乎發不出來。
猛然捂住自己的嘴,許冰心咬咬牙眼淚就湧了出來。
倒不是因為自己沒了清白,昨晚的事情,雖然不是她的主觀願望,但若她不願意這事兒也成不了,歸根結底不算容璟然強迫她。
但是事過之後他就變得無影無蹤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