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磐看了一眼四周，確認沒有其他的存在後，這才沉聲道。
“你可知曉你人族的來歷？亦或者，你可知曉你們那個混沌的來歷？！”
對於姬磐的答非所問，張塵並沒有太過在意，他清楚，這個時候姬磐說這個，定然是有原因的。
可是對於他們所在混沌的來歷，張塵是真的一知半解。
別說是他了，恐怕陳萬古和祖龍這些從混沌時期就一直存活的強者，都不甚清楚。
想了片刻，張塵有些茫然的搖頭。
“對於這個，我卻是不曾知曉。”
姬磐對此並沒有絲毫意外，看著張塵，淡淡一笑。
“你們所在的混沌，乃至於所有的混沌，本來都是不存在的。”
“他們，都是被鴻蒙的強者創造而出，然後一直繁衍至今！”
“創造這些混沌的強者，都是鴻蒙之中的至強者，超越永恆境存在的至強者！”
混沌不是一直存在的，而是被鴻蒙的強者創造出來的？！
張塵猛地站起身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混沌那般龐大，怎麼可能是一個生靈能夠創造出來的？！”
“超越永恆境的存在，那又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姬磐也隨之站起身來，一臉的唏噓。
“鴻蒙的強大，超出你的想象，一個混沌的確無比龐大，可是對於鴻蒙來說，就又不算什麼了。”
“你從混沌中來，能夠知道永恆境已經是不易，可是你應該也只是知道永恆境，並不知道永恆境的真正含義和境界。”
張塵連續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平復內心的情緒後，微微點頭。
“確實如此，我對於永恆境的瞭解只是停留在最表面的。”
“永恆境內的具體劃分，一點都不知情。”
姬磐揹負雙手，看向道場的天花板，一臉的嚮往之色。
“永恆境，可以實現真正的永恆，永恆不滅，永生不死！是真正的壽元無限！”